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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以為一個縣城容易管,當年王公被貶至延邊任縣令時,可是花了將近六年的功夫才讓那裡的百姓安居樂業,王公也因此重新得到先帝的賞識,官復宰相。”
“你說的極對,我得先將一個縣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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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莛用了兩天的功夫將過冬的東西準備好,空間裡也準備好了到明年八月的糧食,現在她手裡只還剩下七十多兩的銀子了,想了想,還是拿出十兩來準備藥材。
她的身體還好,但魏青桐卻有些體弱,要是突然生病,總歸要有個準備。
魏清莛牽著他去看大夫,老大夫摸摸鬍子,笑道:“你弟弟沒病,只是體虛,平時多注意些就是了。”
魏清莛則要求開些平時用的藥,“要是感冒,不,是風寒了怎麼辦?還有發燒,咳嗽這些,大夫還是給我們開幾張方子吧,我們抓上幾副在家備著。”
老大夫皺眉道:“平常人家也有備藥的,不過你們不懂醫理,豈能亂用,年紀不同,脈象不同,所用的藥和量都是不同的。”
“大夫只給弟弟抓就行了,家裡人的身體都好,只弟弟弱些。”
老大夫看了看白白嫩嫩的魏青桐,又看了一眼肌膚微黑的魏清莛,微微點頭,拿出三張紙刷刷的寫下藥材,邊寫邊囑咐道:“你們也不要太嬌養他了,孩子嘛,跑跑跳跳的,身子才好。”
魏清莛也覺得魏青桐的體虛一半是天生的,一半是後天嬌養的,只要在泥土裡打幾年滾還怕養不壯嗎?
“這是發燒的,這是風寒的,這是咳嗽的……不過人要是生病了,最要緊的還是趕緊來把脈,對症下藥才最有效。”
魏清莛趕緊應下,各抓了三副藥,又要了一些傷藥就離開了。
十月十二,今年的第一場雪覆蓋了整個京師,陰沉了好幾天,老天似乎要一下子將天上的雪都傾斜下來,飄飄揚揚的從下午下到晚上,又陸陸續續的飄到了早上。
魏清莛老早就燒上炕,整個房間都暖和的像是春天一樣,穿著夾層進到空間裡做好飯菜,姐弟二人就在炕上看著外面的風雪吃飯。
這時,魏清莛才真是覺得幸福,也是第一次覺得魏家不錯。
她不喜歡魏家,但也說不上恨,可這時她真確的知道,如果沒有魏家,說不定她和魏青桐連一個容身之處也沒有,她會和很多人一樣,帶著幼弟窩在衚衕裡,忍飢挨餓。
魏清莛用硬紙板畫了些動物,寫上動物的名字,用來教魏青桐認字。
魏清莛先拿出“兔子”,指著上面的簡易畫對魏青桐說,“桐哥兒,快看,這是兔子,兔子。”
魏青桐歪頭看了一下,有些嫌棄的別開臉,自己抓了紙筆,抖抖的在上面畫了一隻兔子。
“呀,桐哥兒畫的真好……”魏清莛本來只是想象徵性的誇一下,誰知魏青桐畫的真的比她好很多,她看看他畫的,再看看自己畫的,有些不能接受,難道古人就比較有天賦?為什麼一個四歲的小不點畫的比她還好?
魏青桐卻有些不滿意,丟開紙,又扯了一張,魏清莛見他連筆都還不會拿,連忙扯過,這些習慣可不能養成,不然以後很難改過來的。
魏清莛想,是不是讓魏青桐去書院。
魏青桐有些委屈的喊了一聲姐姐,俯身就要去搶。
魏清莛趕忙哄他,“桐哥兒,你現在還不能用這個畫,等你學會了拿筆再畫好不好?”
魏青桐扭著身子去抓筆,“要,畫兔子,我的。”
“是,是你的,只是現在還不能用。”
魏青桐不能理解,見姐姐不給他,他一張嘴“哇”的一聲哭出來,聲音大的嚇了魏清莛一跳。
她有些發愣,她來了這麼久,第一次見魏青桐這樣哭,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