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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童娃子，下次不要玩這種遊戲。&rdo;

&ldo;是劉大年硬要和我玩的!&rdo;章小童不喜歡被冤枉。

毛老頭一臉嚴肅，章小童歪頭望著他。

毛老頭嘆氣，蹲下來摸摸他的小腦袋：&ldo;太小了。&rdo;

章小童一臉天真：&ldo;沒人敢欺負我，我很聰明的。&rdo;

毛老頭讓他快點回家，臨走前告誡他不要把剛剛的事情告訴四月嫂。

&ldo;前段日子讓小童你娘擔心了，這個事情還是不要嚇到她了。&rdo;

最後給了他一把甘蔗糖，章小童含著糖回家了。

經過富兒家時，他聽到裡面隱約傳來抽噎聲。

章小童像貓一樣，鑽進富兒家的菜地，然後來到視窗，踮起腳尖看，看到李嫂子坐在床上，抱著一件衣服哭。找了七天，都沒有找到富兒，村裡人已經不找了。

望了好一會兒，他又悄悄離開了。

接著在下面的日子裡，章小童風雨無阻，每天蹲守在村門口，從夏天到秋日，等到寒意漸深。每天回家路上，他會跟見到的村民打招呼，偷偷看李嫂子躲在屋裡哭，有時候也會看到李嫂子和李叔在床上打架。

等到冬天降臨，大家都躲在家裡的時候，章小童還站在村口。他蹲在地上，低頭畫畫。毛老頭去撒尿的時候，就看到黃土地上的小小的一團。他走近一瞧，看到章小童正在畫一個小人。

&ldo;童娃子，這麼冷的天，快回家去吧。&rdo;

章小童正認真畫著，他在修小人的眼睛，不搭話。

毛老頭盯著他脖子後那一截白：&ldo;你在畫誰?&rdo;

對方沒反應。

毛老頭想到什麼，試探道：&ldo;富兒?&rdo;

章小童的眼睛很大，認真的時候可以看到黝黑中間的亮光，只是他畫著畫著，聽到這話，眼淚毫無預警出來了。

&ldo;富兒哥沒有回來。&rdo;

&ldo;他……他騙我。&rdo;

章小童哭得抽抽噎噎。

那天，太陽下山後，章小童沒有回家。

四月嫂驚恐萬分，和章叔挨家挨戶詢問。

毛老頭站在家門口，驚訝：&ldo;他沒回家?難道他進山了?&rdo;

四月嫂眼前一黑，腦子嗡嗡響。

老毛頭便把剛剛章小童的異狀告訴他們。

於是在這個秋冬交匯的日子裡，大楊村村民又上山尋人了。

毛老頭見浩浩蕩蕩的人往山上走，關上門。走到自己的屋裡，開啟牆角的一個大箱子。

章小童小小的身子縮著，閉著眼，眼角邊還有淚。

☆、第八章：壞人

章小童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堆滿衣服的床上，毛老頭坐在床邊看他。

很認真地看他，眼睛發光，好像想吃肉。

這樣的眼神讓章小童害怕。他爬起來要離開這張床，被毛老頭用手推回去。

&ldo;我要回家，阿孃該擔心我了。&rdo;章小童仰頭說。

毛老頭有點著迷地用汙黑的手摸了摸他的臉，章小童彆扭地掙開了。

&ldo;嘿嘿嘿，糖好吃嗎?&rdo;毛老頭輕柔地說，但面目有點猙獰。

章小童想起，睡覺之前自己吃了他的糖。

毛老頭有點急切地脫下褲子，胯間醜陋的性`器直直對上坐著的章小童。

&ldo;來，給你更好吃的。&rdo;他嘿嘿地往前送，章小童往後躲。

十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