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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監視奴婢的事,即使您現在不說,以後也會有別人報上去,與其到時讓皇上懷疑您,還不如此時博個信任呢!”
“徽音,爺……窩囊了!”靠出賣自己的女人博取皇阿瑪親睞,胤禛覺得,就算徽音是個危險而不可信的存在,這也難以抹殺她是自己側夫人的事實,所以身為男人,這無疑是窩囊的。
抓著棉布的素手顫了一下,無所謂聲音傳來:“您只管按皇上吩咐的做便是,奴婢和皇上之間的事,您不該摻和進來,奴婢也從未想過扯您進來,相信皇上亦是有這個意思的。”
“徽音,爺一直想問,家宴那天……還有之後你送進宮的那兩樣東西……”
取了梳子的女子梳理著胤禛的長髮,略微笑出聲來:“奴婢以為您年節時就會問呢,沒想到等到了今天。”她坦然直說,開始解釋,“皇上要奴婢另外送份年禮,您也知道去年臘月成親時,皇上就在惦記那些嫁妝,為了避免以後出現類似的半強迫獻禮之事,奴婢當時就和皇上暗中約定,日後他不得再打嫁妝的主意,而奴婢,當然也不能做出任何逼近他底線的行為。吶,就是這樣了。”
胤禛只是聽著,並沒有對徽音所說的表示什麼,兩人忽然似陷入了沉默。良久,他出聲問話,語氣淡然的就如平常一般,聽不出半點情緒:“十五時為何稱病?”
正在梳頭的人停下了一切動作,徽音起身離軟榻兩步遠後站定,側身偏頭看向同樣轉過視線的男子,緩緩搖了搖頭:“不是您猜想的那樣,奴婢是隻能稱病。”大約是想到了旁的什麼,她失笑道,“身在此處,奴婢雖然是您後院中的一個,卻不能如夫人她們一樣,皇上不會放鬆對奴婢的監視,即便不是鄭嬤嬤,保護您的暗衛也會及時彙報奴婢的所作所為。後宅女子的爭鬥由來已久,想必您心中也清楚,若是奴婢與哪個格格或侍妾關係較近,就等於是在告訴皇上,四貝勒府的某些東西,奴婢有心一爭了,如果真是這般,恐怕不止皇上,您也會想法子處理掉奴婢吧?”
胤禛心中略微萌發的那麼一點情愫,此刻全部凍結了。是的,若是徽音有朝一日生出了爭奪之心,哪怕他感情上再捨不得,也定會狠心殺了她,只為平衡府中,有些東西的確不能旁落於不明不白之人手中。
“所以說,諸如府中團聚的筵席之類的,奴婢最好少參加,與府中其他主子保持距離,深居簡出地來安您和皇上的心。”徽音淡笑,其實這只是她對康熙和胤禛的說法,雖然的確有這方面的考量,卻不是主要的。她不願意和那些女人打交道,能少相處當然好了,避開麻煩和她們自以為是的爭鬥,表現出一種四貝勒府眾女人中形單影隻的樣子,時間久了,旁人看清了,總能讓她得到些平靜。
“身為側妻,卻不與任何人交好,你是想孤立於眾人之外?”胤禛深思,不像反問地道。
徽音點頭:“除此之外,奴婢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能讓皇上淡去殺念,這就像當日奴婢請求皇上允諾,關於奴婢的一切都不錄入玉碟一樣。”
胤禛摸摸幹了的髮絲,示意徽音過來給他綁辮子。拿背對人的胤禛表情冷肅,黝黑的眸子裡時有精光劃過,他們今日的交談似乎就此結束了,不過思維卻未曾止歇。
時間過的很快,眼看著天色晚了,徽音心知今夜又進不了須彌境,只得命丫頭們準備膳食熱水,做好一應安排。
入夜後,奴婢們都被遣出去了,兩個人沐浴後穿著寢衣說話,胤禛想到不日要扈從巡視永定河,腦子一轉出聲:“過兩日爺隨皇阿瑪去巡河,不如你給爺準備準備要帶的東西。”
徽音一陣疑惑:“不是夫人給您準備的嗎?奴婢昨兒聽說,夫人得了訊息後就在給您收拾,用不著奴婢準備了吧?”
胤禛氣悶,府裡哪個女人聽他這樣說不是喜滋滋的?偏這個像木頭一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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