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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把笑臉掛在臉上。可以鬥得你死我活，但不能撕破臉。偶爾，她也挺羨慕席聖賢這直來直往的性子，看不順眼的人可以不理，惹到她就亮刀子，白的進紅的出，直來直往、血淋淋的痛快。她也痛快過一回，心痛徹骨的時候，一刀子狠狠地割在手腕上，想看看是心痛還是肉痛。是自殺吧？可她終究沒有席聖賢這種不怕死的勇氣。短暫的失神，龔芷言回過神來，問：&ldo;席小姐有什麼事嗎？&rdo;

席聖賢說道：&ldo;今天晚上我和蘭欣跟你們住一頂帳篷。&rdo;

龔芷言點頭，緩聲說：&ldo;也好，我有一些事和你說。&rdo;

席聖賢抬頭看看天色，說道：&ldo;現在說吧，換個地方談，單獨說。&rdo;沒理會旁人疑惑略帶擔心的目光，調頭朝溪邊走去。

龔芷言對隨扈說一句：&ldo;不用跟來。&rdo;她跟在席聖賢的身後來到小溪邊，見席聖賢爬在一塊漆黑的大石頭上坐著，龔芷言站在距離石頭一米處望向席聖賢。

席聖賢坐在石頭上看著小溪，低聲說道：&ldo;這些黑石礦石不是導體，而是載體。龔子健在進入這裡之前，應該對黑石面具做過一些研究，多少都掌握了一些黑石面具和這種石礦的資訊。&rdo;她的話音一頓，又說：&ldo;你來這裡，不止是為了找回龔子健的遺骨吧？&rdo;如果只是為了找回遺骨，犯不著自己親身涉險。

龔芷言沉吟片刻，整理了下思路，才說：&ldo;這面具是我哥哥零二年的時候在古玩交易市場的一個地攤上花三百塊淘回來的，之後一直掛在他臥室的床頭。零四年的時候，哥哥把它帶到研究所做研究。零五年的時候，邀請做靈魂研究的嫂嫂加入到研究小組裡，零八年，七月份的一天清晨，哥哥發現嫂嫂戴著面具倒在地上。他把嫂嫂送去醫院，醫生宣佈腦死亡。兩個月後，哥哥帶走面具，從此音訊全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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