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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接受,或許我的外在就是被大人鑄造出來的,內裡可能和他們沒什麼區別。 我媽是極端嚴格主義,追求完美,追尋成就,會用戒尺,會限制出入,會把我“綁”在琴凳上。在這種掌控欲下,我談不上開心,到後來也變得沒有感覺。 直到她去世,這一走,她便帶走了我很多東西——我的聽覺、我的枷鎖,包括我一直努力的方向。 我爸不怎麼管我,所有事情隨著我去,我愛去哪去哪,愛做什麼做什麼,吹很多風,曬很多太陽,看很多天空。但儘管如此,在面對背德的選擇時,我就會想到我媽。 想放棄鋼琴時,想到我媽;想徹夜不歸時,想到我媽;我承認我媽離世後的那幾個月裡,我的生活近乎是空白的,連同我的耳朵一樣,辨不出任何聲音。 酒精會麻痺大腦,但麻痺不了記憶,那些疼痛一旦回憶起,就跟不斷繁殖的微生物一般佔據一片看不見的地域。讓人有一點難受。 “你還要在這兒待多久?”我問鄧千。 “待會兒吧,”鄧千說著,突然一驚,“眠啊,你是不是還有事沒和我說?” 我扯了扯嘴角,“你終於想起來了?” 鄧千終於露出今晚第一個理虧的表情,“不好意思,因為每次都想先和你聊聊八卦。” “沒事,你八卦也挺好聽的。”我禮貌地說。 [219] 鄧千問了我幾個隱私性問題,我一一作答,十分認真,最後鄧千得出一個模稜兩可的結論。 “我覺得你彎了,”鄧千直視我,“所以是上次我說的那個男的?” 我躲開他的視線,摸了摸後腦勺,因為沒有其他藉口,只能回答得很勉強,“是吧。” 鄧千一拍桌板,就差原地起立了,“你看我說什麼來著!?你還記得半年前第一次拉你來gay吧的時候,你在這裡被多少個gay搭訕了嗎?” 我掐指一算,“說實話不太記得了。” “至少三個,什麼款的都有,成熟大叔型,纖細男高型,哦,甚至還有一個看著就像0的想找你做1,”鄧千砸吧砸吧,“我都替你記得呢,那場面太搞笑了。你一口一個‘不了’、‘我不是gay’,再配上你那張臉,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 “”我眼角狂抽,呵呵一聲,“你後來喝醉了,要我把你帶回去,結果我臨走的時候還被一個黑背心肌肉男給攔下來了,拉了粉色報警器才得以脫身。” 鄧千調侃道:“那你今天帶了嗎?” 我搖頭。 他就笑得更開心了,“那你今天自己小心一點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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