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5 頁)
她倒是沒看出來。
“不然呢……”鍾守衡斜睨著季子期,姿態似笑非笑,“季小姐還想做一些什麼別的事嗎?”
言辭間的曖|昧,似真似假。
季子期:“……”
她只是想表達一個“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讓我回去”這麼個意思,他曲解別人意思的本事,也當真不是蓋的。
她未出聲回應,他轉了頭,目光落在她身上,一雙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著,勾魂攝魄的笑容未褪半分,涔薄的唇角勾勒出的那抹笑意完美如刻。
憑良心講,這樣一個笑容,是很迷人且溫暖的。
只是,季子期卻感覺有些冷。
因為,她注意到了他的一個動作。
男人手中拿著一個心形的紅色小盒子,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他這個動作,已經維持很長一段時間。
那樣的一個小盒子,能裝得下什麼東西,幾乎不用考慮,就能知道。
戒指。
只有戒指,也只能是戒指。
季子期的目光閃了閃,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麼。
這個戒指……應該是他給喬婉婉準備的吧?
她本來還算得上是有些平靜的情緒,在下一秒驟然毀滅。
不為別的,只為,一個不經意的抬眸,但見他抬手,隨手一揚,那個紅色的心形小盒子,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說不要就不要了,他當真是捨得下。
一旦收心,便立即毀掉曾經的一切,手段決絕,不留絲毫餘地。
這才是鍾守衡。
這才是,真正的鐘守衡。
而不是,外界被媒體大肆渲染的那些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花邊新聞的男人。
冷風透過敞開著的車窗灌進來,透過衣衫,刺在她的肌膚上。
鍾守衡收了自己的視線,嗓音溫漠的要求:“陪我下車走走吧。”
……
深巷,深夜,長安街。
月光極好,將兩道身影拉長,對映在地上。
今晚的氣氛,明明很喧鬧,四周煙花聲不絕,季子期卻覺得,極是寂靜。
寂靜到,連人的呼吸聲與心跳聲都聽不到了。
“砰——”
夜空中驟然有一場盛大的煙花綻放。
這場煙花的點燃地,就在離他們不遠處的前方,瞬間綻放,過yu|迅速的滑落速度,另有些尚未熄滅的火星直直的朝著他們二人身上落下來。
鍾守衡看了看瞬間即滅的火星,神情鬆動,對此並未表現出什麼情緒。
倒是季子期,在看到身上落了火星之後,一張臉霎時變得慘白。
明明知道,這些煙花的火星並不會傷到人,可她還是,難以自控的怕了。
噩夢如影隨形,很久之前那種痛入骨髓的折磨,那種讓她忍受不了而痛苦的發出蒼白的呻|吟之聲的無力,她此生再也不想嘗試第二次。
可以這樣說,她對於火,是有著病態的怕的。
季子期臉上的血色在零碎火星落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全失,在月光的對映之下,顯得極其蒼白。
她臉上的神情在那一瞬間的轉變,鍾守衡看的清清楚楚。
人往往只有在一個極限上才會產生那樣的條件反射,而她方才那一瞬間眸底中閃過的驚恐,分明是在表示,她怕了。
“想不到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GE副總,卻連這麼一點小火星都怕。”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低嘲,季子期聽得出來,他是什麼意思。
無非是一種隱晦的嘲笑。
她默了默,沒有出聲回應。
夜越來越深,風也越來越冷。
明明已經凍到不行,可她卻還是強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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