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第1/2 頁)

&ldo;所裡應當再向北京反映。這麼一支重要的核工業設計研究隊伍，總不能丟下不管吧！&rdo;四室張書記說。

五室主任對情況有所瞭解，對他們說：&ldo;所裡幾個頭頭已經盡力了，現在部內各單位的情況都差不多。&rdo;

等吵鬧聲稍微平息，常所長把這幾天來所裡研究的自己找米下鍋的思路提了出來。

聽到這裡，人們漸漸安靜下來。三、四、五室這幾個與民用工業聯絡密切的設計室頭頭們，腦子開始轉了起來，琢磨自己的科室能在外邊攬到什麼業務。一、六、八室這些純核技術的研究室，仍然覺得迷霧一團。

接著，常所長進一步把所裡研究的，準備實施調動所、室兩級積極性的新措施提了出來，鼓勵各個設計研究室自己出去找米下鍋。

他這麼一說，人們停止目標一致的吵鬧，開起成團的小會。

第四章 困谷奮爭(11)

看火候差不多了，李書記站起來講話：&ldo;目前，對咱們所來說，形勢是嚴峻的。事實上，不光是我們，整個核工業，都面臨第二次創業問題。我們不能躺在過去的功勞簿上讓人民養著我們，一切必須從頭做起。剛才常所長講到兩級積極性問題，所裡將出臺相應的政策性規定，包括兩級核算制度、分配原則等等……&rdo;

這次會議對武漢六一八所的發展，是一次轉折。先是搞動力裝置的五室開始動起來，他們透過關係找到一家熱電廠，幫他們搞鍋爐改造，以後又聯合三、四室出去兜攬小化肥廠的設計。

聽了馮學順的介紹，林平山覺得很受啟發。

&ldo;你猜我們現在幹什麼？&rdo;馮學順笑著問。不等到林平山回答，他接著說：&ldo;我們在搞啤酒廠設計。你到我們所來，包你啤酒喝個夠！都是廠裡給的。&rdo;

林平山也笑了起來：&ldo;你們搞得滿活的。&rdo;

停了一會兒，馮學順臉上的笑容漸漸斂起，若有所思說：&ldo;這兩年幹下來，我們發覺，這樣幹也不是長久之計。&rdo;

林平山聽了，神色也變得深沉：&ldo;確實還有不少更深層次的問題。剛才你講的時候我也在想，你們的物理室和其他核技術專業室怎麼辦？而且，你們怎麼也幹不過化工部、機械部的專業設計院。&rdo;

林平山說起幾個月前到上海出差碰到的一件事。

這次出差，隨身帶有一些內部資料，林平山到上海就住在部物資局的招待所裡。

在那裡，他碰到一位從六三七廠來的司機陳師傅，就向他打聽林心田的情況。

陳師傅說：&ldo;曹書記退休後，老林已經提為我們廠的正書記了。&rdo;

林平山問：&ldo;他現在挺好吧？&rdo;

陳師傅嘆了口氣說：&ldo;林書記可是生不逢時呀。曹書記在任時，廠裡的任務多，生產搞得熱火朝天的。&rdo;

&ldo;現在怎麼樣？&rdo;

&ldo;現在上頭的任務不多，廠裡都快停產了。&rdo;陳師傅又嘆了口氣，接著說，&ldo;我們林書記多有才幹啦，可是到這節骨眼兒上，也沒轍了。&rdo;

&ldo;那也不能等著挨餓吧？&rdo;林平山關切地問，想不到事隔幾年已經景況全非了。形勢一變化，核工業的各個單位都面臨生存的大問題。

&ldo;那又有什麼辦法呢？林書記他們研究很長時間了。到了他說，在這山溝裡想要活命，只有靠山吃山了。&rdo;

&ldo;你們都想了些什麼辦法？&rdo;

陳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