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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rdo;程老師斬釘截鐵地說。
&ldo;直到午夜?&rdo;
&ldo;沒錯。&rdo;
&ldo;這樣看來,學長果然是沒有作案時間的,&rdo;葉昭突然微笑了一下,&ldo;這我就放心了!&rdo;
&ldo;放心&rdo;?他指的放心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他的笑容透著一絲詭異。不過,至少廚房裡的那些餐具大概可以算作昨晚方宏光在老師家過夜的證據吧。
&ldo;今早,你有去送他吧?&rdo;
&ldo;是的,我送他到火車站。&rdo;
&ldo;你們幾點出的門?&rdo;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葉昭緊緊盯著程老師的臉。
老師一時沒有回答,但他表情嚴肅地看著葉昭,彷彿在思考,但完全不露聲色。
&ldo;7點。&rdo;他簡短地說。
&ldo;他的火車幾點開呢?&rdo;葉昭坐直了身子。
&ldo;讓我想想,7點38,車票上是這個時間。&rdo;
&ldo;我猜,您把學長送上車了吧?&rdo;
&ldo;沒有,我只把他送到車站,我還有些事情要辦。&rdo;
&ldo;從這裡到車站要多久呢?&rdo;
&ldo;一刻鐘吧。&rdo;
&ldo;哦……您從車站離開是幾點呢?&rdo;
&ldo;大概不到七點半吧,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rdo;
葉昭沒接著問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ldo;對了老師,&rdo;葉昭繼續說,&ldo;按理說昨天下午是開新生見面會的日子,您為什麼會安排在這個時間整理實驗室呢?&rdo;他似乎還是不肯放過實驗室這件事。
&ldo;我說過了,是方宏光說的,要在臨走前再幫我整理一次的。因為他已經很熟了,所以我不親自在那裡也可以放心的。&rdo;
&ldo;你們幾點到實驗室?&rdo;
&ldo;一點二十左右。&rdo;
&ldo;後來老師您去開見面會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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