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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心裡一陣酸楚。
墓生道:“這裡是你的家?你這裡比我那裡暖和,還有熱粥吃。”
等了一下,他接著道:“可是,我還是想回去我的家裡。”
鼎玄伸手放在墓生的肩膀,輕輕撫摸了兩下,道:“你受了傷,現在還不能動,得在這裡住一陣子。”
墓生道:“我沒事,我就是有些著涼了。過去我也著過涼,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
鼎玄見墓生那麼樂觀,不忍心讓他失望,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墓生以為鼎玄不相信他的話,接著道:“不信你可以去問賤貓,他都知道。我的身體好著呢。可是,你聽不懂他說什麼,他是一隻貓,只有我一個人才能聽懂他說什麼。”
鼎玄道:“你要想起來走路,至少還得一個多月,要想回到那個……神女冢,只怕要到下雪的時候了。不信你自己起來看看。”
墓生果然咬緊牙關,用盡力氣想要站起來,結果只引起了全身劇烈的痛苦,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同時鼻子裡也噴出了鮮血。
鼎玄替他擦掉鮮血,道:“我說下雪的時候回到神女冢,這還是最好的打算,除了吃藥,療傷之外,你還得跟我學打坐,練功。如果你不練,只怕這一輩子都下不了這張床了。”
墓生不相信鼎玄的話,但是接下來幾天果然還是沒有像以前那樣好轉,而且一用力就會全身疼痛,鼻子流血。
他試著按照鼎玄所說的方法,靠著石壁端坐在石床上,閉著眼睛練功,竟然真的舒服了許多。
從那天開始,他每天都是上午吃藥療傷,晚上端坐練功,過了不到十天,居然能不用人扶,自己從石床上坐起來。
又過了四天,在他練功後的第十三天,墓生終於可以自己下床,扶著牆壁走上幾步。
但是,一旦不小心腿軟倒地,他就很難自己爬起來,只好躺在地上等著鼎玄回來,把他抱到石床上。
鼎玄一個時辰不回來,他就在地上躺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不回來,他也只能在地上躺兩個時辰。
又過了幾天,鼎玄不知道什麼事情在外面絆住了腳,一連兩天沒有來紫蘿澗。
到了第三天,墓生獨自一個人在床上練功,等他功行圓滿,便下床,扶著石壁繞著石室慢慢走。
走了一會兒,已經氣喘吁吁,滿臉是汗,扶著牆站在那裡喘氣,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聲鳥叫。
墓生聽了心裡很是興奮。這是他到這間石室以來,第一次聽到鳥的叫聲,便想走出洞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扶著牆慢慢向外走,石室不深,他走走歇歇,沒用多長時間,居然走到了洞口。
陽光透過藤蘿的縫隙照進來,斑斑點點,落在石壁上面,還有墓生的身上。
墓生從來沒有想到陽光照在身上會讓他這麼興奮。
就在這時,外面又是一聲鳥鳴,聲音比在洞裡聽起來更加嘹亮,墓生聽了十分振奮。
他伸出兩手抓住披覆在洞口的藤蘿,慢慢向兩邊拉開。
一陣涼風隨著耀眼的光亮撲面而來,輕輕撫摸著墓生的臉,癢癢的十分舒服。
他抬頭朝著上面望去,只見山澗對面的崖頂上,站著一隻通體漆黑的大雕。
鐵嘴如鉤,翎毛似劍,睜著圓溜溜的小眼睛,歪頭向石洞這本望了一眼,然後便盯著山澗下面。
墓生見那隻大雕比大人還要高出許多,兩隻鋼爪扣住石縫,當風矗立,看上去十分的勇武神氣。
崖頂的風很大,發出呼呼大聲,卻只能吹動大雕胸口的小羽毛,翅膀和尾巴的翎毛一動不動,在陽光下閃耀著幽幽的暗光。
墓生很喜歡這隻大雕,本想衝大雕叫一聲,只是他從石室走到洞口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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