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第2/4 頁)
”
崎嶇臉齊瑞一看見自己彪悍的老媽來了,立刻就像找到了靠上一般,眼淚和鼻涕齊飛,看上去哭的愈發悽慘和情真意切,好像當初不是他先把蘭君欽的臉按進飯盆裡的:
“媽,就是那個有爹生沒娘養的小賤種!”
齊瑞一指蘭君欽,臉上還帶著鼻血的淡紅色汙痕,控訴道:“他當著同學和老師的面欺負我,他太過分了!”
那豹紋女士自是偏心孩子,聞言猛地站起身,氣勢洶洶地朝蘭君欽衝去,伸出粉紅色的長美甲,用力朝蘭君欽的臉上戳去,在上面留下了鮮明的指痕:
“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沒有教養!你媽沒教過你做人要有禮貌嗎!你爸媽呢,讓他們過來向我賠禮道歉!”
蘭君欽滿臉都寫著屈辱,臉被指甲戳出些許痛意,但他一聲不吭,咬緊牙關站在原地。
“好了好了,這位女士,請你冷靜一點。”那年段長生怕那豹紋女士的長指甲會把蘭君欽的眼睛戳瞎,假意上前將其拉開,但沒怎麼使力。
但那豹紋女士反而越勸越來勁,直接在蘭君欽的臉上撓處了好幾下指甲印,蘭君欽下意識想要揮手躲開,卻被豹紋女士以為蘭君欽要和他動手,情緒更加激動,現場登時混亂成一片。
也不知道怎麼的,蘭鳶山還沒來得及加入這場混戰,蘭君欽的臉上忽然就捱了一巴掌,那清脆的巴掌聲直接將所有人的動作定在原地,室內剎那間安靜了下來。
蘭君欽半張臉都被劃得全是指印,還捱了一巴掌,臉上迅速腫漲起來,加上身上還有沒清理乾淨的菜葉和飯粒,整個人越發顯得狼狽。
那豹紋女士顯然也沒意識到自己會動手,愣了一下,看著蘭君欽偏過頭去時意味不明的神情,終於在年級長的勸告下,罵罵咧咧地停下了動作。
蘭鳶山走上前去,掰過蘭君欽的下巴,仔細看了一眼,眉心緊皺,片刻後才轉過頭,看著因為情緒過激而滿臉通紅、胸膛急速起伏的豹紋女士,道:
“夠了吧?”
“你是誰?!”那豹紋女士看著面前這個被過長的捲髮和鬍子掩蓋著面容、看不清神色的“流浪漢”,即使心虛,還是厲聲道:“我替我兒子討個公道,你插什麼嘴?!”
“你替你兒子討公道?”蘭鳶山笑:“不要仗著自己腦袋有問題就可以為所欲為。”
“”豹紋女士被蘭鳶山陰陽怪氣的一愣,鼻子都氣歪了,許久才道:
“你到底是誰!怎麼還罵人呢,有沒有點素質!”
“我是他爸爸。”蘭鳶山說:“還有,別說當面罵你,你要是聽不清,我還能刻你碑上。”
“你!咳咳咳”蘭鳶山兩句話,差點把豹紋女士氣厥過去,捂著胸膛呼哧呼哧地直喘氣,連年段長的臉色也是花花綠綠的十分好看,一副想笑又不敢笑,想哭又不敢哭的感覺。
最後還是豹紋女士的丈夫趕到,和年段長商量了一下,讓蘭君欽和齊瑞互相道歉,各打五十大板,這事也就算了。
“可以啊。”蘭鳶山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學著豹紋女士剛才的樣子,一指齊瑞和豹紋女士:
“你們先給我兒子道歉,我們再道歉。”
“憑什麼!”齊瑞本以為今天能好好收拾一下蘭君欽,沒想到半路殺出個蘭鳶山,不僅自己捱了揍,自己的媽還差點被氣出心臟病,最後自己還得道歉:
“我憑什麼道歉!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為你說的話是人人都得聽是嗎!”
“因為先撩者賤,誰先動的手誰先道歉。”蘭鳶山不為所動:“還有,狗才聽不懂人話。”
“”齊瑞反射弧有點長,腦回路繞了半天才聽明白蘭鳶山在罵他是狗,被懟的一噎,臉色當場氣的祛青,眼看著就要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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