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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瑞斯上校，跟她磨下去也沒有用。這可憐的孩子可能是嚇得半死－－若是那樣就太殘忍了，而我不是殘酷的人，向來不是－－不然就是演技出眾的小演員，我們留她到半夜，也不會有任何進展。&rdo;

奧利佛太太嘆息一聲，兩手亂抓瀏海，最後毛髮豎立，使她看起來象醉漢似的。她說：&ldo;你們知道，現在我相信是她乾的！幸虧不是在小說裡。讀者不喜歡年輕貌美的姑娘犯案。不過我依舊認為是她乾的。白羅先生，你一位如何？&rdo;

&ldo;我，我剛剛發現一件事。&rdo;

&ldo;又是橋牌計分的問題？&rdo;

&ldo;是的，安妮？梅瑞迪斯把計分紙翻過來，劃了線，反面再用。&rdo;

&ldo;這代表什麼？&rdo;

&ldo;可見她貧困成習，不然就是天生節儉。&rdo;

&ldo;她穿的衣服很貴重哩，&rdo;奧利佛太太說。，

&ldo;請德斯帕少校進來，&rdo;巴特探長說。

第七章

第四位兇手？德斯帕以敏捷輕快的步伐走進房間－－使白羅想起某一種動物或者某一個人。

巴特說：&ldo;德斯帕少校，讓你久等真抱歉。不過我要讓太太小姐們儘速離開。&rdo;

&ldo;別道歉，我瞭解的。&rdo;他坐下來，以詢問的目光看看探長。

&ldo;你跟夏塔納先生相熟到什麼程度？&rdo;後者問道。

&ldo;我見過他兩次，&rdo;德斯帕爽爽快快說。

&ldo;只有兩次？&rdo;

&ldo;只是這樣。&rdo;

&ldo;在什麼場合見面的？&rdo;

&ldo;大約一個月之前，我們同赴某家人的餐宴。過了一個星期，他請我參加雞尾酒會。&rdo;

&ldo;在這兒舉行雞尾酒會？&rdo;

&ldo;是的。&rdo;

&ldo;在什麼地方－－這個房間還是客廳？&rdo;

&ldo;所有的房間都利用到了。&rdo;

&ldo;有沒有看到這個小東西擺在一處地方？&rdo;

巴特再度抽出小劍。

德斯帕少校略微歪歪嘴唇。

他說：&ldo;不，我那回並沒有記下此物的位置，以備日後使用。&rdo;

&ldo;德斯帕少校，用不著進一步推測我話裡的意思。&rdo;

&ldo;對不起。推演過程很明顯嘛。&rdo;

偵詢中斷片刻，接著巴特繼續發問。

&ldo;你有沒有理由討厭夏塔納先生？&rdo;

&ldo;動機多得很。&rdo;

&ldo;呃？&rdo;探長似乎很驚訝。

德斯帕說：&ldo;是指討厭他－－不是殺他的動機。我一點都不想殺他，可是我真想踢他幾腳。真遺憾。現在來不及了。&rdo;

&ldo;德斯帕少校，你為什麼想踢他？&rdo;

&ldo;因為他正是那種需要狠狠踢幾腳的鼠輩。他常常害得我腳趾發癢。&rdo;

&ldo;對他有多少認識－－我是指有損他名聲的一面？&rdo;

&ldo;他的衣著太考究；頭髮太長，身上有臭味。&rdo;

巴特指出：&ldo;然而你應邀來他家吃飯。&rdo;

德斯帕淡然說：&ldo;巴特探長，如果我只到自己讚許的東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