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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坐到黎夜懷裡,讓他抱著自己:「再來!」
每當黎夜領先時,舒年就故意扭頭親他,一會親下巴,一會親臉,一會親親手指,果不其然,黎夜方寸大亂,他的角色直接衝破玻璃跳樓自殺了。
螢幕上終於顯示了自己的第一場勝利,舒年心情舒暢,笑著說:「阿夜,你看——」
黎夜忍不了了,一把將舒年打起橫抱,踹開了臥室的門。
最後他們兩個都沒能通關遊戲。
10
南宮恆有時會在窗前靜坐很久。
舒年靠著他的肩,偷偷打量他臉上的神色,發現他並不是喜歡看風景,更多是出神地想事情。
「你在想什麼?」舒年揉弄著南宮恆的手指,他很親人,喜歡做親暱的小動作,像只黏人的貓貓。
「沒什麼特定的事。」
南宮恆笑了笑,反手握住舒年的手指,包到溫暖的手心裡:「我只是習慣了,不能走路的時候,我經常會坐在窗邊發呆,抱歉,是不是讓你無聊了?」
舒年有點心酸,主動抱住他:「不會的,我喜歡和你待在一起。」
南宮恆望著他,輕輕地說:「舒年,我想要你。可以嗎?」
舒年怎麼可能拒絕得了,對南宮恆百依百順,即使被欺負得直流淚,他也只是將南宮恆抱得更緊,嗚咽著說他可以更過分點。
南宮恆低頭吻他。
他當然不會告訴舒年,他全部的示弱都是故意的。
「仙人祝」的藥液對成年人有助興作用,他記得清清楚楚,正因如此,他才會用到舒年身上。
所有對舒年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是有目的的設計,他的步步為營。
而這一切都不過是為了讓舒年更愛他,僅此而已。
11
舒年量了鬱慈航的衣服尺寸,給他定製了一身道袍。師兄明明也是天師,但舒年看得最多的是他的西裝打扮,也想看看師兄穿上道袍是什麼樣子。
鬱慈航笑著去換了,一出來舒年就心跳加速了,竟然比他想像得還要合適,一身蒼色道袍將鬱慈航襯得超塵拔俗,如珪如璋,好看得讓他完全移不開視線。
……怎麼說呢,也算是他們專有的制服玩法了。
鬱慈航執起拂塵,目光落在舒年身上,忽然勾起唇角說:「哪裡來的小狐狸?」
舒年臉紅了,他明白師兄是什麼意思了。
當夜他們玩了一場狐狸精勾引道長的角色扮演。
12
舒年咬著嘴唇,慢慢地在身上套上了白連衣裙。
今天是左朝見的生日,他們喝了酒,左朝見有點醉了,安靜地垂著眼睛不說話,舒年問他有什麼心願,過了很久他才開口,想看舒年穿上這條裙子。
其實裙子不是他買的,又是霍尋假冒了他的名義,但霍尋對他的心理把控得極精準,左朝見是喜歡這條裙子的,所以他沒有否認,偶爾也曾想像過舒年穿上它的樣子。
至於為什麼霍尋總是冒充左朝見,是因為他發現舒年對左朝見有著特別的寬容與偏愛。
他又猜對了,舒年不忍心拒絕左朝見的生日心願,順從地換上了白裙子,還戴了假髮——霍尋買的,當時還被舒年打了一頓。
黑色的長髮垂落於肩頭,舒年提著裙擺,赤足走到左朝見面前,輕輕地叫他:「朝見。」
他眉眼透著羞澀,打扮得清純極了,卻因漂亮妖冶的五官而多了惑人的風情,眼睛濕漉漉地望了過來,似能望到人的心底,輕而易舉地勾出隱秘的渴望。
左朝見閉了閉眼睛,呼吸加快了幾分,拉著他纖細的手腕,將他抱到腿上。
轉天霍尋看到連衣裙被晾曬在陽臺上,露出了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