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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默默地站在一旁,鮑嘉文站在書桌旁,書桌上唯一的一張照片,是麥鳳兒和陳昊的合影。看著落寞地蕭凡,她真是覺得此人太慘了,更是對這些婚外情感到憤怒。
傷害從來就不是迫不得已,而是太放任自己的情感,才會給別人造成巨大的創傷,有人終其一生不能痊癒,有人也許夠幸運,可以忘卻。
一個警察看到了沙發腳旁邊的地上,有一支錄音筆,他撿了起來,按下了按鈕,陳昊與何雯的對話清晰地傳了出來。
從驚詫到憤怒、從痛恨到同情、從悲憤到不值,瞬間,諸多情感皆爆發出來,足有毀滅一切的能量。
一眾警察將蕭凡按在了地上,直到他的臉和心與大理石地面同樣的溫度。
鮑嘉文的心也驚悸起來,如果說前一秒還對麥鳳兒有著鄙夷,認為她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那麼這一秒,她感到痛心和惋惜。是誰說愛情都是偉大的,偏偏有人利用它進行欺騙;是誰說愛情都是美好的,偏偏有人制造出陰暗無比的謀算;是誰說愛情可以天長地久,其實是他忘記了那句詩文原是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警察們拿著錄音筆離開了,他們有了目標,可以結案,可是留下來的蕭凡形同泥塑。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是自尊心不允許我向她妥協,其實,我是怯懦!害怕被拒絕,所以從來沒有真的去了解過她,更是沒有幫過她。也許麥叔當初讓我娶她,本就是希望把她從執迷不悟中拉回來,可是我什麼也沒做,還整天自怨自艾。”蕭凡沉默了很久,才緩緩地說出。
“就算你做了努力,也未必能得到好的結果。”鮑嘉文想勸解卻說不出長篇大論來雄辯。因為她也是第一次,會對麥鳳兒這樣的第三者產生同情。
手機響了起來,是羅烈打來的:“你在哪裡?”
“在麥鳳兒的家,協助警察調查。”報價愛問回答。
“何雯醒了,她說想要見你。”
“可是我不想見她。而且,她的案子已經結束了,如果她需要律師為她的同謀罪辯護,我不會接受委託的,我不想再與她這種人有任何瓜葛。”鮑嘉文有些惱怒,是的,何雯有何臉面要求見她呢?
羅烈沉默了一下:“可是,我想見你!”
長嘆了一聲,鮑嘉文站了起來,看向蕭凡:“你有什麼打算?”
蕭凡沒有回答,打算似乎一下就失去了意義。
看著老僧入定一般的蕭凡,鮑嘉文忍不住說:“你能做的,不是在這裡發呆。這與你在倫敦時被人陷害沒有什麼不同,現在是她被人陷害了,且再也無法為自己討回公道了,你不該為她做點什麼嗎?”
蕭凡的眉毛挑了挑,鮑嘉文站了起來:“我要去醫院了,你要是願意在這裡懷念,我就不陪了。”
“我也要去醫院,我要見何雯。”蕭凡站了起來
“走吧!”
走出了麥鳳兒奢華的家,殘陽如血。
一進醫院,徑直來到了觀察室,何雯正在接受警察的徵詢。
羅烈說:“陳昊去自首了,我過幾天也要回倫敦,將證據交上去,準備起訴他其他的罪行。”
“何雯要見我,她想說什麼?”鮑嘉文強忍著心中的怒氣。
“不知道!她只說一定要見你。”羅烈走到蕭凡的身邊:“後事準備怎麼辦?”
蕭凡瞪著眼睛:“陳昊在哪裡?我要見他。”
“在警察局,我可以帶你過去。”羅烈說。
“那好,現在就走。”蕭凡轉身就走,胸口悶得難受。
羅烈拍了拍鮑嘉文的肩:“我帶他過去,你在這裡等我。”
鮑嘉文點頭,他們很快就消失在醫院走廊的盡頭。
很快警察就出來了,鮑嘉文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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