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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她又想了起來,難道這裡每個丫頭都是那麼想的?秋畫也不例外?她對招福是不是真心呢,老爺要她,她本也是無可選擇,難道她也想做劉傑之的姨太太?自己現在與夏梅,秋畫本是一類,早晚也得步她們的後塵,彈琴跳舞,無非是當成禮物一樣去送人,女人不值錢;我若是坐以待斃就不是青晴了!
秋畫早就被劉傑之,劉鋼先後收用過了,劉傑之喜歡她,劉鋼最愛的又是夏梅,所以她陪劉傑之最多。劉傑之五十多歲,一生錦衣玉食,保養得頗為健壯。秋畫穿著透骨的鮫綃,裡面的大紅抹胸,大紅襯褲兒看得分明,坐在劉傑之懷裡,劉傑之道:“你就這麼來了?被小廝們看了去,往後不許這麼穿了啊,只許可在我面前穿。”
便伸嘴親她粉頸,秋畫一晃,嬌笑道:“我知道啦,都黑天了誰看得見,再說,我是老爺的人誰敢看呢。”“你只要乖乖的聽話,自有你的好處。”二人到床上,放下床帳,劉傑之抱著她的嬌軀,先講些笑話,秋畫故意高聲嬌笑,一陣一陣地,上房裡聽得分明,姜氏並沒有睡,在枕上嘆氣。劉傑之就輕捂著秋畫的嘴,要她小點聲,秋畫道:“怎麼了?老爺不喜歡我笑?”劉傑之軟語道:“恐怕她聽見心裡不痛快。”
秋畫一扭身生氣了,劉傑之就哄,等到二人行房時,秋畫又是高聲尖叫,上房裡姜氏,青晴眾人聽得真切。姜氏尷尬,只做裝睡,心裡罵道:“小浪蹄子,明日叫你不得好死!”
第二日,劉傑之早早起來穿衣服,要去衙門裡,秋畫掩著薄紗被,露著雪白的嬌軀,烏雲散亂,半睡半醒,撒嬌撒痴:“老爺,我身子軟得很,起不來呢。”劉傑之已經穿戴整齊,見她春情恣溢,體態嬌憨,就又摟著親了一回,道:“你起不來就多睡會兒,心肝兒。”劉傑之去上房吃過早飯就上衙門去了。
姜氏憋了一肚子火兒,早飯也沒吃幾口兒,坐在廳堂上,但見簪子上的墜子不住搖晃。忽然問道:“去看看那小賤人起來沒有。”翠縷去看了,又跑回來道:“沒有呢,我讓她起來,她說她身子軟起不來。”姜氏不聽則已,一聽真是火冒三丈,雙眼噴火,厲聲罵道:“不要臉的東西,我倒要看看她怎麼個軟法,是真起不來還是假起不來,去把進寶叫來,拿上鞭子。”不一會進寶就來了,拿著馬鞭,姜氏帶著青晴,翠縷,翠屏,進寶一同進來。眾人湧入,見床上仍放著紗帳子,秋畫仍是不起,姜氏坐在桌子旁,翠屏將帳子開啟,那秋畫才坐起來,以薄紗裹在腋下,聳著香肩,那紗本是透明,裡面乳峰,肚臍清晰可見。
只見她玉體嬌軟,春情盎然,目中無人狀,笑道:“太太,有事麼?昨晚陪著老爺,今天就覺得身子痠軟起不來,老爺臨走時還說讓我多睡一會兒,不讓人打擾,你不知道,老爺可真是寶刀不老呢。不知太太是否體驗過,呵呵。”
姜氏壓住火,面不改色地笑道:“是嗎?看來你是真的痠軟嘍,但我看你光有痠軟還不夠,再加點疼痛才過癮吧。”秋畫見姜氏面色不善,往旁邊一瞅,看到進寶拿著鞭子,叫問道:“你要幹什麼?我可是老爺的人。”
姜氏衝進寶一點頭,陰森森地笑道:“老爺做了你的護身符,我就沒辦法了麼,進寶,與我狠狠地打,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疼的滋味兒。”翠屏上前抓住秋畫的頭髮就拖下床來,進寶揮鞭就打,秋畫赤裸著身子,啪啪幾鞭下去,雪白的身子,血紅的鞭痕,秋畫悽烈地叫著,滿地翻滾,頭髮也被抽下幾團,姜氏仍令狠狠地打,直打得不見白肉,血葫蘆一般
。秋畫卻始終不肯求饒,暴打一頓之後,姜氏令進寶停手,笑道:“你還痠軟嗎?昨晚你的叫聲真是令人銷魂啊,我看這府裡宅淺人稀,你既有這本事,光伺候老爺一個人哪夠呢,不如將你送到暢春樓,迎來送往,夜夜歡歌,以讓你大展身手如何?”秋畫亂髮遮面,已經看不見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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