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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下什麼都沒有時間重要,沒有青蔥一般的年輕歲月更是美好動人。
老漢微微側頭,看了看那麵粉刷得白湛湛的土牆,土牆後面便是恩公所住之處。
然後老漢悄聲對正勤勤懇懇的幫他抓癢的寧雙說道:“雙兒,這次的機緣你萬勿放過,爺爺我歲數大了,陪不了你幾年了,我看恩公這人雖然表面冷淡,但卻絕非無情無義之人,你好生伺候他,早晚能夠改了這貧寒的命道,若是真的學了一星半點的法術,以後也好做個人上人,活個瀟灑快意。不似你爺爺這般窩囊一輩子,臨了連自家的孫女都保護不了。”
老漢最後幾句話語說得酸澀,寧雙眨了眨眼睛,慒懂的點了點頭,對於老漢的深奧言語寧雙這個八歲的小姑娘只是半懂半不懂而已,此刻點頭不過是出於一向對自家爺爺的信服而已。
這老漢也知道現在和寧雙說這些為時尚早,但有些事情就要早早教給她得知,現在聽不懂沒關係,只要她能記住,自然有長大的一天,早晚能夠明白他話裡面的意思,這些話他若不早早說出來,恐怕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再也沒有機會說出來了。
這一份殷殷關愛乃是人間大愛,即便是老漢自己都覺得自己絮叨囉嗦無比,但依舊不厭其煩的給寧雙講解著那些在他看來極其重要的活命道理。
在嘮嘮叨叨的話語之中,不知不覺之間,這祖孫兩人便互相依偎著昏昏睡去。
即便是在這暖爐燒得滾熱的屋中,這祖孫兩人依舊是習慣性的摟成一團,老漢依舊用那瘦弱的臂膀將寧雙緊緊摟住,似乎是連寧雙睡夢之中做的夢他都要幫她把守,不叫任何噩夢侵擾自己的這個孫女。
老漢護得寧雙緊緊的,沒有半點輕鬆舒服的意思,整個人的肌肉即便是在這睡夢中都繃得緊緊地,若是旁人在側還以為這祖孫兩人睡在寒天白地之上一般。
袁飛猛的倒壓在了洪嫣兒的身上,洪嫣兒卻有些遲疑,細嫩的小手輕輕託著袁飛的胸膛,輕聲問道:“你的傷……”
袁飛卻以最火熱的嘴唇回答了洪嫣兒的問話,不要說這區區小傷,就是再嚴重十倍的傷害,也阻止不了此刻血脈澎湃的袁飛。就是佛子來了要見他袁飛,袁飛也會叫他滾蛋!有多遠滾多遠!
不滾打到他滾為止!
隨後在洪嫣兒的一聲嚶嚀之中,相隔十世的兩人便沉浸在一片交融的無盡快樂之中。
三日後。
老漢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天天在袁飛的房外轉悠,但就是不敢貿然入內,生怕惱了恩公。
他也不是沒有試探著敲門,但任憑他如何輕輕敲打,屋中就是毫無聲息。
最開始這老漢以為袁飛是不想理他們自行走了,但想來想去卻覺得沒有道理,並且袁飛付的房資是七日,顯然是預計在這裡停留七天,在老漢看來怎麼也得等足七日再看結果。
“或許恩公只是出去辦些要事,還未回來。”老漢如此安慰著自己。
但,就在昨天他一起來,便被小二問詢馬匹吃什麼草料。
老漢還以為是袁飛買了馬匹,照顧馬匹他可在行,便隨著小二去看,那知馬棚之中的竟然是自家的老馬和馬車,這可把這老漢高興壞了,這老馬乃是除了孫女寧雙之外和他最親近的人物了,不錯,這老漢可從未將這老馬當成是畜生,只當是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好友,基本上從未對其用過鞭子,若不是上次碰到流民為了逃命恐怕他一輩子也不會用鞭子抽這匹老馬。
老馬馬鞍之內還有一個包裹,內中放的正是那把袁飛以前給的銀兩和給寧雙的短刀,這使得老漢不由得更迦納悶,猜不出自己的這個恩公究竟要做些什麼。
這老馬說起來回來的也有些蹊蹺,老漢和小二打聽了一下,隨後便知這馬竟然是那曾經毆打過他的掌櫃親自送回來的,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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