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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有婚約,這個是實施,也是無法避免的。
&ldo;大公子,哪裡話,算算年齡,小女還小,尚未及笄,我原本還想再留她幾年……&rdo;
提到這個,錢穀寒就笑了:&ldo;岳父大人哪裡話,我也自知自己來提親不是妥當之事,但是母親,你也知道,自父親去世後,她便一直都是那個樣子,不肯出門一步……&rdo;
提到長公主,錢穀寒眼裡流露出一股悲傷:&ldo;可父親也去世多年,若是等菀汀妹妹及笄再娶,又恰好遇上父王的十年之劫,這一耽擱,又是三年,豈不是耽誤了菀汀妹妹?&rdo;
十年之劫,是大巍的一個風俗,除至親去世那一年不能娶妻嫁人以外,還有一個個說法。親人去世的第十年,要為其守孝三年,這來源於大巍當地的一個傳說,傳說人死後十年後登往仙境時,要清修三年,若是凡塵的至親娶妻生子會影響天上親人的心境。
這便是十年之劫。
很多人都繞過這個十年。
錢穀寒嘴角一抹苦笑,轉眼間,他的父親都死了快十年了。
畫兆應本就是錢穀寒父親同窗好友,自然也是萬分惋惜,當年的事,只能不去捅破它,提到那件事對於長公主一家而言都是傷疤。
他倒沒有想到這個&ldo;十年之劫&rdo;。
&ldo;這……&rdo;畫丞相有些猶豫,若是現在不將畫菀汀嫁出去,再過兩年,真的如錢穀寒所言,十年之劫到了,再耽擱個三年……
女孩的青春就那麼幾年,若是錢穀寒屆時再變心……
畫兆應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人,他自問在朝堂也算是閱人無數,卻唯獨看不清兩個人‐‐容池和錢穀寒。
按道理說,這兩個人不是大巍皇帝的兒子,也不在朝堂內經常出沒,他不該心存戒備。可是每每當他見到這兩個人時,總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從心底醞釀而出。
不是敵,便是友。
畫兆應笑了笑,他自然是希望眼前這個人是朋友的,而這聯絡二者的最簡單有效的方式就是聯姻。
&ldo;如此也好。&rdo;畫兆應總算是說服了自己,想著眼前這個人即將是自己的女婿,心底有些激動。
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即將出嫁了。
見畫丞相答應了,錢穀寒也是眼裡帶著笑,緩緩站起身,朝著他便是深深一鞠躬:&ldo;多謝岳父大人!&rdo;
二人又磕磣了片刻,見著天色不早,錢穀寒便告辭,回了長公主府。
在錢穀寒離開後,畫府並未就此平靜。
西苑。
桂氏正在摔著瓷杯,一臉憤怒:&ldo;你說什麼?你確定沒有聽錯?&rdo;
那個賤人的女兒竟然要搶在自己女兒前面嫁人?還嫁給長公主的兒子?
倒不是這個長公主的兒子她有多看得上眼,而是在桂氏眼中,畫菀汀只配嫁給那些布衣乞丐之流,錢穀寒好歹也算是個皇親國戚,這樣算來,將來她高貴的女兒嫁入皇家,成為皇子妃,還要跟那個賤人的女兒扯上關係。
一想到這裡,桂氏心裡便堵得慌,如千隻螞蟻在撓心。
跪在地上的劉媽媽嚇得瑟瑟發抖,哪裡敢多說話,她就知道她應該早點告老還鄉的……
&ldo;母親,息怒。犯不著跟這些人動氣。&rdo;
一陣玲兒般的聲音入耳,桂氏瞬間覺得心裡舒坦了許多。
她走到畫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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