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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離說:「你放心,他的財產有你一半,除此之外還要付你青春費,辛苦費,精神傷害損失費,給你一套房子算得了什麼。我既攬下你的事情,就一定會為你做主。」
看她如今精神恍惚,呼吸粗重,整個人陷在滿滿的恨裡不可自拔,便問她:「如果我真是讓他們身敗名裂了,你就不死了?」
「他們身敗名裂後我死不死不知道,可他們要是一輩子這樣光鮮靚麗地活下去,我肯定活不成!」
張穎沛捏著拳頭,咬牙切齒。
流離看她這副樣子,說道:「你既然這麼恨他們,就沒聯絡什麼媒體曝光他們這對狗男女?這個年頭,藝人的花邊私事很值錢的。」
張穎沛頹喪地坐進沙發裡去,說道:「我有過這種念頭,可李宣那人從一開始就在防著我,連張合影都不許我拍,說什麼做他們這行的一旦有了戀情就是死路一條。
他還定期翻查我的手機和雲端,把所有照片給我刪得乾乾淨淨!跟陳桐兒公佈戀情後,他第一時間找人威脅我,說在娛樂圈裡,黑的可以說成白的,白的可以汙成黑的。
以陳家勢力,沒有媒體敢跟他們做對,保管我今天說陳桐兒做了小三,明天風向就能變成是我有妄想症,只因迷戀李宣迷戀得太狠了,一時受不了他談戀愛,這才空口白牙誣陷他們。我一個小城市裡來的,沒有錢,沒有勢,拿什麼跟他們鬥。」
張穎沛抬起頭來,滿是希冀地看著流離,說道:「我是沒有辦法了,可你們仙人,總是能好好治他們的。」
流離並非仙人,現在只算是半仙半靈之體,聞言道:「我會幫你,只是你離開這裡又能去哪兒。不如先暫時住下來,等我給你出了氣,拿到你該得的錢,你再搬家不遲。你放心,不出一月,我一定讓他跟陳桐兒悔不當初。」
流離勸服了張穎沛,離開小區,又去陳桐兒那邊查探情況。陳家祖上好像跟清朝皇室多少沾親帶故,子孫又出息得很,竟是從開始一直繁盛至今,幾十年來都沒人能革了他們的勢。
這種上層人家住宅果然氣魄,地段在京城裡一處寸土寸金的別墅區內。
這別墅區名為「峪水」,裡頭的房子全都是傳統風格,裝修得恍如古時京城圈裡的貴族人家。
家家戶戶門前壘著兩個石獅子,院子裡亭臺修竹,雅緻華麗,生怕旁人不知道院子裡住著的人身份不凡。
此處地勢高聳,坐北朝南,本是陽光充沛之地。不知為何,弗一踏入別墅區,流離身上就一陣惡寒。四處陰風陣陣,如鶴唳雁悲。
流離尋著氣息找到陳桐兒,看見她正病懨懨地靠在李宣身上,通紅著眼睛與他訴苦。
那天流離很快就把真的玉石還了回去,文物專家們研究後發表了一份宣告,說玉石沒有什麼損壞,陳桐兒這才逃過了一劫。只是觀眾們不會輕易原諒她,至今仍在網上不停對她口誅筆伐。
李宣抱著陳桐兒不停地軟語哄勸,說觀眾都十分健忘,不過一月這件事情就能過去了。
陳桐兒又說自己外公昨天看了電視,一急之下撅過去了,再也沒緩過來。
李宣安慰說老人家本來就有病症,況又七老八十了,這算是喜喪云云,三言兩語哄得陳桐兒睡了過去。
在李宣最艱苦的那段日子裡,一直都是張穎沛在他身邊給他依靠。誰都不看好他的時候,只有張穎沛會每天跟他說:「你一定會成功的。」
五年裡張穎沛陪著他吃糠咽菜,挨餓受凍,他一朝騰達,轉身去奔了高枝,實在是一齣好戲。
突聽一聲異動,流離扭頭,看見西邊有股邪氣竄出。
流離起身追了過去。
那股邪氣裡慢慢現出一個人來,正是地府裡逃出去的妖僧寂行。這幾天師父為此人明裡暗裡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