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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過得先吃飯,不能虧待自己的胃,穿過前面那座橋,我們吃飯。”
我快步走上橋,轉過身看任遊,月光下的任遊,身後有無數的燈火在閃耀,他像是最亮的一顆,向我走來,讓我幸福的是,這些美好不是幻覺,他走向我,與我扶欄向橋下的河水望去。
“我想起了一首詩‘縱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瀾珊處’。”我情不自禁的說。
“橋下有流水,岸邊有柳樹,我不喜歡你,曾經走過來。就像夕陽的光輝照在河水當中,我一網金一網金也網不住我的一種情感。”他說。
他的話語讓我琢磨不透。“其味難懂也。”我說。
“我聞到了一種酸的味道,好像從你身上傳過來。”他邊說邊用手扇。
“沒有啊,我今天中午剛洗了澡。”我疑惑的說。
“不信你聞聞。”他轉身向前走。
“沒有啊,哦,原來這回輪到你說我了。”我恍然。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笑。
“可是一年沒到,一天還沒過,你就還擊了,真是小氣。”我緊跟在他後面說。
“你信不信天上三日,人間三年。”他不看著我說。
“在神話裡是這樣的。”我說。
“跟你在一起,就像天上人間的感覺,很厚重。”
我無言,我相信人們產生的依戀有時不應以相處的時間來衡量。
我們走進了一家海味酒店。“你喜歡吃什麼?”他說。
“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這裡的魷魚炒麵是整個渾河路段最好吃的”。他推薦。
他也要了一碗魷魚炒麵,隨後又點了一條清蒸桂魚和一些烤蝦。
“我喜歡吃魚,有名字的魚我都愛吃。”我說。
“我也一樣,你讓我有知己的感覺。”他說。
他給我夾菜,然後說:“看你這段時間以來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是嗎?”我沒有承認。
“是不是感情出了問題。”
“你念的是心理學嗎,好像很會分析人。”我問。
“我下過鄉,當過兵,後來考入省內一所大學,工作以後,也看過一些心理學的書籍,懂些皮毛。”他說。
“看你一臉的書卷氣,真不敢相信你當過兵,要當也是個文藝兵。”
“被你說對一半,從小我爸媽培養我學習小提琴,下鄉時曾邊放牛邊看書,自學文化課,當兵時做部隊裡的輔導員,教些文化知識,也參加一些文藝演出。”
他又挑了一輟面,繼續說:“也許你不理解,因為我比你大十三歲,有些經歷是那個年代的印記,不過還好,我喜歡現在從事的工作。”
“部長大人,你是成功的,那是公司令人矚目的位置,當然好。”
“你這樣稱呼我覺得怪怪的,還是叫我名字好。”
“想知道你是怎樣下鄉和當兵的。”我對於各種未嘗試的事情總會報有極大的熱情。
“以後有機會講給你聽,現在不講。”停了一下,又說:“剛才的問題你沒有回答我。”
我不回答。一言不發,非常沉默。對於婚姻帶給我的不快樂和不確定,我並不希望獲得他的同情,讓我猶豫的是,心中對他那份美好的感覺是不是應該向他傾述呢。
“你不幸福。”
“何以見得。”
“感覺,就是憑感覺。我留意你很多回了,從你的眼神和行為中讀出的。”
“對不起,不要談它了,我挺好,幸福不幸福是自己內心的感受。”嘴裡這樣說,可心中因為他對我的注意充滿喜悅。
任遊點點頭,說:“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講,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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