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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便足以震碎她的肺腑。包穀穩住步子,手握長劍,睨著那太陰門弟子問道:“你們太陰門還要不要臉?”
那太陰門內門弟子二話不說,再次執劍朝包穀攻來。
包穀看不出這太陰門內門弟子的實力到底在什麼境界,只知道修行境界比她厲害。但修行境界高又怎麼樣?她師姐在築基末期都可以斬殺金丹期的妖怪、以弱勝強,同為靈雲峰一脈,她自然也不能示弱,況且她一身寶貝,遇到金丹期的高手都拼過,她如今又有元嬰期的護身玉佩掛在脖子上,還怕了一個撐死實力也就只在金丹期的內門弟子?
對方的實力比她強,她一出手便拼上了全力,催動渾身上下所有的金丹期防禦法寶、將丹田中的真氣灌注在劍上,施展鬥戰技中的劍法對著那太陰門弟子便攻了上去。
那一瞬間包穀感覺到了凜冽的劍意,她的心卻如古井般沉寂、又似流水般自然,劍隨心動,將她演練了不下數百次的劍招一招接一招地施展過去。
鬥戰技中的劍招只有基本招式,沒有固定的招式套路,講求劍隨心發、因敵制變。
見到對方的劍刺來,包穀揮劍擋開,順勢而發地反擊,用的劍招全是平時練習的普通的基礎劍式,一招一式中規中矩,任誰一看都知道這是個才剛學劍的。
那太陰門內門弟子連聲冷笑,一邊瘋狂地朝著包穀出招,一邊叫囂道:“玄天門的鬥戰技不是號稱鬥戰王技嗎?包穀,你堂堂玄天門內門弟子,沒有師傅教你怎麼用劍嗎?怎麼跟個三腳貓似的?不是說你得到了玄天門至高無上的玄天劍傳承嗎?你使出來啊!你使出來啊!”他越叫越得意,攻勢越攻越猛。
包穀不斷地後退,險象環生。她卻是一劍不發,目光緊緊地盯著對方不斷揮灑刺來的寶劍和那夾雜在劍影中翻騰的身影。她深知一個道理:世界上沒有完美無缺的劍法,往往越花哨的劍法破綻越多。拼戰技,拼的就是防守和刺透對方的破綻,如此得意、輕敵,實乃拼鬥大忌。獅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
包穀沉下心神專注對敵,努力地防守好自己,實在防不住的時候便只能先護住要害,儘量閃躲,有時候迫不得已時便以傷換傷,用自己不在要害處的地方對換對方的要害,迫對方回防。
那太陰門內門弟子對著一個煉氣四期、耍著三腳貓劍法的包穀久拿不下,只覺臉上無法,叫道:“縱然你有金丹期的法寶又如何,我一巴掌拍死你!”運勁左掌,意圖以築基七階的實力一掌轟飛包穀,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上去補上一劍。
劍是劍,掌是掌,從來沒有人把劍法與掌法混用,這太陰門弟子自然也沒有練習過劍掌同用,如今劍掌同出,配合便再不能完美,露出了破綻。
包穀一咬牙,在那太陰門弟子一掌劈來的同時揚劍從他的劍光縫隙中刺進去!
她知道修仙者實力越高體質越好,對於凡人來說很重的傷對修仙者來說一會兒就能恢復了,所以,她的劍在刺向他的脖子時又往上移了幾寸。
劍尖刺入,見血!
那太陰門弟子也是一掌擊在包穀的胸口,她掛在脖子上的護身玉驟然遇到強大的力量襲擊,頓時盪出一團柔和的光將那股力量反震出去,包穀仍然受到不小的震動往後退去七八步才站穩。
她在退後的同時看到那太陰門內門弟子也倒飛出去,旁邊還有兩道身影撲來,跟著便在空中交上手。
她站穩住,抬眼一瞅,只見那太陰門的內門弟子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額頭正中央有一道豎立的寸餘寬的血痕,汩汩鮮血正往外淌著。她又朝空中望去,只見風師伯和一個穿著黑色道袍的人在空中激戰。
玉宓衝到包穀的身邊,上下打量眼包穀,叫道:“行啊!煉氣四階居然斬殺了築基七階!”
包穀一本正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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