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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穀沒理會山門弟子那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沒有回靈雲主峰,而是回到自己最初居住的木屋小院。
小院裡的靈藥靈草被多寶靈猴洗劫一空,如今早已荒蕪,院子裡被新生的雜草佔據。
玉宓跟在包穀的身後踏進木屋客堂,問道:“生氣了?”
包穀氣哼哼地叫道:“如果是我罵你沒氣節,你會不生氣?”
玉宓說道:“不會,最多拳腳伺候一頓。”
包穀氣結,扭頭衝進臥房撲倒在硬梆梆、連套像樣的被褥都沒有,只要幾張獸皮鋪成的木床上。
玉宓跟進屋子坐在床邊看著包穀。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包穀,有時候成熟老道得令她都有些害怕,有時候又孩子氣十足得讓她無語。她說道:“別生氣了,問你事呢!”
包穀憋屈地叫道:“你看不起我商人氣,覺得我是末流手段上不得檯面。”
玉宓說道:“我是怕你誤走岐途耽誤了修行。”
包穀把頭埋在床上的獸皮中不理玉宓。
玉宓拍拍包穀,說道:“我有事問你。”
包穀是真不想搭理她師姐,可聽她師姐這語氣是真的有事,於是起身在床上盤膝坐著,有氣無力地說:“問吧。”
玉宓問道:“你這些算計人、坑人的本事是哪裡學的?”
包穀一聽她師姐這一問就不是好話,氣得七竅生煙,差點就想跳起來打人。她用力地推著玉宓,叫道:“你給我出去!”眼淚花子在眼眶裡打幾個轉,沒忍住,一下子全滾了出來。
玉宓忙叫道:“唉,你別哭啊,我是認真的,我挺佩服你的,真的。”任由包穀怎麼推攘,她不動如山。
佩服還數落我沒氣節?包穀才不信玉宓的鬼話,委屈加憋屈地用力推玉宓,想把玉宓推出去。
玉宓看包穀不斷地掉淚珠子,又哄道:“吶,你看我就挺笨的沒你這些心思……”向來自認聰明的她,為了哄住包穀不惜自貶。
包穀的淚珠子掉得更厲害,氣得心臟抽搐肝也在疼,她渾身發顫地氣叫道:“你不就是覺得我老奸巨滑看不上我麼!”
玉宓心道:“還真是老奸巨滑!看不上倒不至於啦,有時候挺有用的。”可她看包穀哭得這麼厲害,不敢再說什麼,只說道:“包穀,你別哭,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你師傅是誰,誰教你這些的?”
包穀吼道:“你領我進的師門,我師傅是誰你不知道?”
玉宓指指自己的太陽穴,說:“我是指頭腦算……呃,頭腦和理事能耐,不是指修行!”
包穀氣得控制不住地抽氣,心口氣得生疼。她明白玉宓是指什麼了,她氣呼呼地叫道:“我爹!”她咬牙切齒地叫道:“你敢看不起我爹說我爹不好,我跟你翻臉!”
玉宓無奈地說道:“我沒那意思。我只是有點好奇。我們是師姐妹,師從同一個師傅,無數次一起出生入死,自我踏進修仙界來,你和小師叔算得上是我最親的人了,我卻經常覺得看不懂你、不瞭解你。若是別峰的同門師兄弟不瞭解也就罷了,我倆同處一個屋簷、遇事都拴一起,所以想多瞭解你一些,問問你的過去和你怎麼長成現在這樣的。”
包穀聽得玉宓的話說得中肯,她師姐想了解她也是在乎她,總好過對她不聞不問強。她心頭的氣稍微消了些,說:“也沒怎麼亂長啊,我爹帶我見過一些世面,教過我不少東西,我自己也在孫秀才那裡看過不少書,從書上學了很多道理,有書上說的,有自己根據書和人情事故、還有我爹教的東西自己琢磨出來的。”
玉宓叫道:“就這樣?”她嘆道:“唉,那你還真是天才!”
包穀扔給玉宓一個白眼,說:“你還記得青山郡大旱麼?”
玉宓說道:“當然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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