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兩年的掛念(第2/3 頁)
客棧中那名溫柔的女子泛著愁容,聽著在一旁鼾聲如雷的丈夫,氣不打一處來,這兩年裡無數的日日夜夜都不得安生的她,臉上寫滿了疲倦,掛念著不知身在何處的孩兒,哀嘆不斷。好不容易剛剛有了一絲睏意,一直緊鎖的眉頭剛有一絲鬆散,突然懷中一閃,她撐著精神開啟玉佩,突然坐了起來一巴掌扇在打鼾的丈夫臉上;
在一處名不經傳的小村裡,一個小和尚拿著屠刀,對著雞脖子劃了幾次,但始終不忍切割下去,那老母雞咯咯地哀嚎,好似錘在心間地鐵錘,但是隨著小和尚到刀起刀落幾十次,母雞從開始哀嚎已經變得有些不屑。懷中一閃,小和尚運氣將令牌浮起,畢竟好不容易抓住的雞,這下放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敢再抓,令牌晃動一段文字浮現,小和尚臉色一震,一激動,老母雞血流如注,在稍遠地山林中,一個鼻青臉腫,頭角崢嶸的男孩,光著膀子,氣喘吁吁,折騰半天身上紮了不少毛刺,掏出令牌好奇的看了看,野豬看到對手有破綻連忙衝了過去,兩顆獠牙在夜色中鋒芒畢露,誰知剛要扎進這個玩意的胸膛,野豬眼前一花,狂暴的雷電十分突兀地將之圍住;
在大陸中央地段,一處高樓屋簷上,一名夜行服少女,撤下面罩,額頭一塊疤痕給精緻的五官帶來一絲猙獰,她靜靜的坐在屋頂,看著天邊的圓月,不知在想些什麼,身上的夜行服在月光照耀下,佈滿斑駁,看來剛剛經過一場廝殺,敵人血灑黑衣,月影成三人,好似那些殘魂不甘離去,少女絲毫不在乎身上的血腥味,更不急著去換衣服,就這麼呆呆的坐著,突然懷中一閃,少女漫不經心的開啟令牌,“哐當”一聲,那柄吃飯睡覺都不曾離手的匕首掉落在屋頂的瓦片之上,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打破了黑夜的寂靜,乖張地向月亮訴說情腸。
天行院的沁香樓中,桌上犯冷的羊肉,孤零零的一個青衣男童,看著眼前寂靜的大堂,三年前這裡充滿了歡聖笑語,而如今。。。男童突然有些不開心,這一個個的都跑出去玩耍了,只剩自己一人在這裡張羅,腰間令牌一晃,他嘟著嘴開啟,眼中迸發出驚人的光彩,連忙抄起筆,在自己那捲靈氣構造的書裡寫下“李兄無恙”
魔族的夜晚總是讓人心驚膽顫,荒野腐屍如同百姓人家的香腸臘肉,魔族中央位置有一座雄偉的宮殿,在正中心的一間諾大的屋子裡,一名少女抱膝坐在床上,指頭在床鋪上劃來劃去,說來也怪,這間房間的裝修可謂極盡奢華,柱子以魔龍脊骨為料,外面刷著金漆,四處可見雕刻精美的魔石在發著暗紅的光芒,可乍一看,屋裡的佈置跟天行院那個破房間極為相似,你說她豪吧,在這片區域最豪,你說他土吧,一般小魔住處還有幾張魔象骨桌,他這個破木桌,小板床是幾個意思?兩年裡少女長高了不少,可下人們就沒見過這主子笑過幾次,從小到大,一直被當作掌上魔珠的她,感覺這兩年好委屈,委屈的分別,委屈的思念,委屈的沒有迴音。但在外人面前又不能楚楚可憐,只能在夜晚,在熟悉的床上,才敢苦著臉畫圈圈。突然懷中一熱,拿出令牌一看,眼淚奪眶而出,不停的咒罵著
“你個壞蛋,這麼久才知道理我,你幹什麼去了,你怎麼不死了算了,就會欺負我”
哭著哭著,想到了什麼,臉色猛地一震,從床上蹦了下來,身上魔氣湧動,化作血刃將木床木桌切的稀巴爛,下人們聽到動靜,連忙衝了進來
“殿下,出什麼事了?”
“讓我睡這個破床!還有這個破桌子給我用!到時候讓人看見了,豈不是笑話我魔族窮的叮噹響?趕緊給我換了!還有那個柱子,刷個金漆醜死了!我一個小姑娘用這些合適嗎?”
下人們集體懵逼,你自己說睡慣了木床,認床!我們才從天行院搬回來的,你說別的桌子趴著睡覺不舒服,我們讓那塊價值幾千枚玉石的萬年魔龜打磨的桌子,在庫房裡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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