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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l mate給我藍袖添香,灑家這輩子就值了。
“純潔的客戶關係!”小滿重重哼了一聲,讓出一條路,“自己下去看看,家來人了,照這個陣仗,咱們怕是得歇業十天。”
什,什麼?
我的大頭一陣發暈,想也不想就揪著小滿衣襟怒吼:“你丫怎麼不早說!”
才一個月啊!老孃才享受一個月的資本家生活啊!難道這麼快就要打回原形了?我就知道丫是個禍水!
我已經可以預見到下一片狼藉的慘狀,匆匆下時,兩腿軟得直打晃,不自覺地往下出溜。只得叫過小滿,一手揪著他衣領一手按著扶手,一步一挨。
小滿被我勒得,眼角的肌肉都在微微顫抖,半晌喘著粗氣誠懇建議我:“老闆娘,要麼我現在扇你兩巴掌,幫你鎮定下來,要麼你換手,按著我肩膀。”
不要。本來就不是美女了,再被揍成個發糕,難道要我去混年畫封面女郎嗎?那行和聖誕老人一樣,就業期極短,賺不了錢。
我從善如流地鬆手,改為勾著他脖子,把大半重量壓在他身上,顫顫巍巍地沒話找話,聊以安慰我忐忑的小心肝:“小滿啊,咱下面還有張完整的桌子嗎?又要添錢新買,咱這半個月都算白乾了……幸好茶葉都存在上,要是茶葉也摺進去了,我真是……唉你說我多冤啊!不就是扶著他走了兩圈嗎?他們家養的是閨女還是兒子啊,豆腐就那麼金貴?早知道老孃不賣茶,改開……嘎?”
我目瞪口呆,店內整整齊齊,茶桌跪墊都泛著柔光,窗上糊的窗紗似乎換過一層,比我們之前用的顏色要素雅透亮得多。光線一充足,堂內立刻顯得乾淨明亮,愈發有小資文人的腔調了。
堂中有一人恭恭敬敬地垂手站著,頭微垂,雙肩平直,一看就是好人家裡教育出來的家生子。
嚇唬我?!
我連忙放開小滿,怨懟地瞪他一眼,整整衣服頭髮快步下了梯,衝著那人熱絡一笑:“讓您久等了,妾是這兒的老闆……”
那人拱手一禮,客客氣氣地:“見過凌娘子。小的是府的管家方仲,受我家少爺的囑託,來還凌娘子一份人情的。”
我奇道:“人情?家少爺何時欠了妾的人情?本店小本經營,咱們又初來乍到的沒什麼人脈,多虧了大人常來,茶舍的生意才維持得下去。算起來,還是咱們欠大人的人情才是。方管家莫不是弄錯了?”
這貨幹嘛叫我凌娘子?以我的瞭解,我這樣沒夫家有產業的寡婦,叫夫人叫嫂子都行,頂不濟叫聲大娘被我一記白眼彈回去。要是我孃家家世淵博,叫一句小姐也是無可厚非。娘子這稱呼帶著股子接地氣的味道,倒是不計較婚否。
他這樣身份的人,這麼客氣地叫我娘子,就好像是穿著燕尾服操著倫敦音的英國管家,一開口就樂呵呵地問我:大妹子兒,再來瓣兒蒜不?
……這莫名的違和感。
管家微微側身,做了個引路的姿勢:“少爺做事自有其分寸,小的只是依言辦事,不敢妄加評論。不過少爺倒有幾句話託小的轉達,凌娘子可否先移步,隨小的到桃園中走一遭?小的愚鈍,唯恐辜負了少爺的囑託,還望凌娘子不吝賜教。”
我挑起一邊眉毛。
這還是我的地盤嗎?怎麼他說的這話,好像我才是做客的那個?
更何況他話裡話外滿滿的居高臨下的氣勢,不像是來還情的,倒像是來結仇的。
有心嗆他幾句,又實在好奇,只得先笑應一聲,回頭示意小滿跟上。
我的桃園!!
我按著胸口揉揉眼睛,閉上再睜開,觸目所及依舊是一片凌亂。
幾株長勢茂盛的桃樹被連根挖出來,東一棵西一棵地擱在地上,空地裡堆著些木方土石,再遠處有工匠忙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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