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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啊?文竹是想說,這樣會讓人誤會的。他看著雲犀,冷不丁想到,她對別的男孩也會這樣嗎?這樣想著,竟然有點不太高興。
雲犀把脈一樣按住文竹的手腕。
就這樣,雲犀慢慢感受著文竹體內精神力的波動,那種被禁錮的感覺依舊在。是誰給文竹下了這樣的禁制,讓他的精神力彷彿一隻被關在牢籠裡的巨獸一般,始終無法發揮自己最大的力量。
這禁制在文竹身上有段時間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什麼人在文竹身上下了這樣的禁制。雲犀看著文竹問:「你再仔細想一想,你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又或者是你父親或你母親得罪了什麼人?」
「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問?」文竹問道。
雲犀抿了抿唇,沒有解釋。
她鬆開手,拿起手邊隨便一本書,開啟,遮住自己的半張臉說:「我想咱們倆應該一起去看方冕的歌唱大賽。」
「不要打斷話題,」文竹追問,「到底為什麼?」
「方冕剛剛透過了歌手大賽的海選,馬上就要進入第二輪。」
「好吧……」
既然雲犀不想說下去,文竹自然也不會再問。
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在卡牌街逛了整整一天。
晚上臨走的時候,文竹有些念念不捨,他看著雲犀說:「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只管找我。」
「放心,我不會客氣的。」雲犀毫不猶豫的說,「你非常的好用。」
「呃,這句話勉強算是誇讚?」
「你放心,我會好好報答你的。」雲犀看著文竹,「你是我的恩人。」
「我不過只是幫你寫了一本筆記,至於這麼一本正經?」文竹忍不住笑了起來。
「等回頭我給你做一張原創卡牌吧!」雲犀想了一下說,「量身定做,就算是報答你的禮物。」
聽到雲犀這樣說,文竹一下子驚呆了。
「你、你是認真的嗎?」文竹結巴著說,「你打算做、做一張原創卡牌送給我?」
「沒錯,你沒聽錯,我就是這個意思。」雲犀點點頭,舉起手對著西邊即將落下的太陽說,「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在這裡發誓,我一定做一張專屬於你的原創卡牌。」
文竹緊盯著雲犀,就這樣一直一直看著她。
「如果你願意給,那我就有膽量拿!」文竹的臉突然紅了起來,他咬著牙回答。
「那當然!」雲犀也不太明白為什麼文竹突然臉紅,他的反應看起來有點奇怪。
「那今天就這樣了,舍友還在等我呢,我要是回去太晚,可就進不了宿舍了!嗯,拜拜……」
文竹猛地轉身,灰溜溜的跑走了。
他的身材很好,背影非常好看,但匆忙跑走的動作顯得有點滑稽。雲犀專注的盯著看了半天,覺得真應該給他好好上上形體課。
回去之後,雲犀再次忙碌了起來。
在家裡翻了一個多星期的書,雲犀跑去找朱院長。
朱院長看到自己的好學生來找自己當然非常開心,於是馬上問:「有什麼事情嗎?」
「朱院長,」雲犀問,「你知道空白卡牌是怎樣製作的嗎?」
「這……空白卡牌的製作技術是機密,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朱院長說,「空白卡牌能夠寫入精神力,是支撐著各種卡牌的基礎。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可以去查一查書籍。」
「您有可以推薦的書籍嗎?」雲犀問。
「當然有,你可以認真查閱一下。」朱老師最喜歡這樣好學的學生,他非常親切的推薦了雲犀好幾本書,免費送給雲犀閱讀。
雲犀埋頭研究了起來,知道的越多,她越覺得空白卡牌的製作和靈器的煉製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