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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讓我有些看不清了。」

「你這人，幹嘛非要看清別人？」雲犀喝了一口茶說，「自己不過好自己的日子，非要盯著別人看來看去，有意思嗎？」

「有意思，當然有意思。」常菲菲笑得很甜美，她說，「我可比不了雲宗主，我最是心胸狹隘，也沒您這麼聰明伶俐，連空白卡牌的秘密都能夠探查得出來。」

雲犀點點頭說：「這倒是沒錯，你雖然挺聰明的，但比不上我。」

常菲菲神色不變，她只是淡笑著微微搖頭，放下餐勺，就這樣看著雲犀。

過了一個小時，雲犀吃飽喝足，矜持地擦了擦嘴，這才看向常菲菲。

「說罷，」雲犀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雲宗主這是什麼話？」常菲菲笑道，「我只是略盡地主之誼，請雲宗主……」

「少裝你孃的蒜了……」雲犀吐了一句髒話，她看著常菲菲說，「別賣關子，我雖然不討厭你這個人，但我討厭跟你這樣肚皮裡彎彎繞的人打交道。明人不說暗話，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沒有的話，我現在就回去。」

這樣說著，雲犀低下頭，在口袋裡掏掏掏，掏出一個小紅包，塞給常菲菲說：「吶，禮金，表面功夫我還是要做的。婚禮我就不參加了。」

常菲菲猝不及防，伸手接住紅包，從裡頭滑出幾枚已經不再發行的老硬幣，每一個都鏽跡斑斑，看上去很有收藏價值。

常菲菲：「……」

「沒話說？沒什麼要說的？」雲犀站起身，「那我可就走了。」

這樣說著，雲犀真的往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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