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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迫不及待地想看謝初辰被糟一蹋後狼狽悽慘的模樣,但今日,他有著另一項十分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將蕭晚帶回自己的院子。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蕭晚這一晚寵幸的是他,而謝初辰則是不甘寂寞地紅杏出牆!
“妻主醉了,我來扶妻主回房吧。”季舒墨熱情地伸出手,一副好夫郎的姿態挽住了蕭晚的胳膊。蕭晚卻不著痕跡地往邊上挪了一步,看準時機假意站不穩往楚慕青身上撲了過去。
一身玄服歪七扭八,她扒著楚慕青不肯撒手,嘴裡直喊著:“子青,我們再喝幾杯!幹了這壺——酒!嘔——”
被蕭晚這麼一拽,楚慕青根本無法躲避,倒黴地被吐了一身。她的臉瞬間臭了起來,正欲發作,卻見蕭晚用髒髒的手拉住自己,歉意地開口:“子青,對不起……你快去我房裡換件衣服吧。畫夏,去給三殿下備浴桶和熱水……”
在酒桌上被蕭晚逮著不停灌酒,楚慕青現在的腦袋漲疼得厲害,不由點了點頭,跟著跌跌撞撞的蕭晚和她的丫鬟朝著墨淵居走去。
今日,楚慕青只帶了兩名護衛。見主子朝著墨淵居走去,又在客房裡沐浴更衣,兩名護衛恪守職責,在門口等候著。
不一會,房間內傳來悉悉索索穿衣的聲音,緊接著是楚慕青飽含醉意的不滿:“蕭晚的衣服本殿下穿不下,你們回府去拿一套乾淨的衣服給我。在你們拿來衣服前,我先在客房歇上一會,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一名護衛得命,立刻離開了蕭府。另一名護衛則依照楚慕青的囑咐,安靜地守在客房前。
另一廂,蕭晚醉得很厲害,踉踉蹌蹌地走了一段路後,在跨過臥房的門檻時被狼狽地絆倒在了地。季舒墨扶著滿身是臭味的蕭晚進了屋,有些嫌棄地脫掉了她一身的汙穢。
今日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偽裝成和蕭晚同床共枕,讓所有人產生他被蕭晚寵幸的錯覺。
將蕭晚的外衣脫乾淨後,季舒墨揉了揉眉頭前去沐浴。
被蕭晚弄得一身髒,不好好洗洗乾淨,他渾身不舒坦。
沐浴後,季舒墨低聲囑咐了一番雲書,讓他想辦法弄出點騷動,將陳太公引去梅園捉姦。自己則返回了廂房,裝作與此事無關。
陳太公為人刻板嚴謹,注重清規戒律,哪怕蕭晚再怎麼喜歡謝初辰,定不會容許這樣有汙點的男人繼續留在蕭府。
這樣想著,季舒墨的一雙水亮大眼閃過一道惡毒的霞光。
他朝著床邊走去,發現屋內的蠟燭全被吹滅,隱隱約約瞧見蕭晚正蓋著被子躺在床上,背對著自己正睡得香甜。
他輕輕地爬上床,合衣躺在了蕭晚的身側。
這次,蕭晚醉醺醺的,根本無法再像上一次那般保護謝初辰。而被當場捉姦的謝初辰,已成為殘花敗柳的破鞋,哪怕真心被冤枉,各種辯解也洗不去他水性楊花與人通一奸的罪名。
捉姦在床,定會讓謝初辰身敗名裂!
越想越覺得興奮的季舒墨,忽然覺得渾身有股燥…熱之氣。安耐住看好戲而興奮的心情,他緩緩地閉上眸,等著對面院子傳來捉姦的鬨鬧聲。
然而等著等著,身體內燃燒的小火苗卻越燒越旺。季舒墨有些難受地蹙起眉,心裡暗思自己剛才只喝了幾杯酒而已,怎麼反應這麼劇烈?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他的神智越來越模糊,彷彿雙腿處有股焦躁在湧動著,令他不安地緊緊併攏著雙腿,呼吸都亂了。
“熱……”他難忍地扭動身子,倒在床上微微地輕喘著。
不一會,安靜漆黑的房間裡傳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但即使脫去了外衣,季舒墨仍然熱得有些難受地喘氣。將最後一件內衣褪去後,他迫不及待地朝著一塊巨大的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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