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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厚臉皮的蕭晚卻是一臉淡然。她壓下自己蠢蠢欲動的心,伸手摸了摸謝初辰滾燙的臉頰,笑著說:“初辰,我沒說謊吧。等我搞定了季舒墨,今晚陪你。”
——今晚陪你?!侍寢?!
蕭晚走後,謝初辰暈暈乎乎又滿懷期待地想著,自己要不要仔仔細細地沐浴一番,然後將床鋪整理地乾乾淨淨呢?
昭兒拿著蠟燭回來時,看見自家公子詭異地在院子裡悶聲偷笑著,他立即起了一身的寒意。
被蕭晚傷得那麼重,公子還強忍著悲傷在笑。公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墨淵居內燈火通明,蕭晚緩緩趕到時,雲書已經眼巴巴地在門口盼著了。雲棋則守在床邊,不停地給冒冷汗的季舒墨擦著汗。
季舒墨躺在床上,一張俏臉涔涔地冒著冷汗,蒼白又無血色,透出一股子病態。雋秀的柳眉痛苦地緊蹙著,狹長的鳳眸在看到蕭晚的那一霎那微微一亮,閃著水盈盈的光澤。
他想開口喚蕭晚,但肚子忽然一陣劇痛,痛得他難受得緊縮在床上,一聲“妻主”立刻變成了一道小貓般的輕吟。
“舒墨、舒墨!”蕭晚緊張地跑到床邊,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著他額邊不斷滾落的冷汗,一臉心疼地握著他的手。
見季舒墨痛得說不出話來,蕭晚怒斥道:“你們是怎麼照顧公子的!為何舒墨疼得那麼厲害!若是舒墨有什麼事,我定不饒你!”
雲書和雲棋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驚恐地說:“小姐,公子突然腹痛異常!小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蕭晚緊張地板著臉,故意問道:“可有吃壞什麼?”
雲書搖頭:“公子吃完晚膳後,沒有吃其他的東西,一直躺在軟榻上看書。半炷香前,公子忽然下腹部脹痛。我和雲棋見公子難受,連忙將公子扶到了床上,但公子越來越痛,不停地冒著冷汗……”
雲棋白著臉,驚慌地說:“小姐,公子一回府,只接觸了謝公子和您……會不會……”
“雲棋,休得胡說!”床上痛苦縮著的季舒墨動了一下,他緩緩地想撐起身子,消瘦的身軀不停地顫動著,看上去柔弱而惹人心憐。
“辰弟不是那樣的人……”他艱難地說完這句話,雙手緊緊地捂著肚子,俊秀的面容浮現著濃濃的痛苦之色。“妻主勿要……錯怪了辰弟……”
大滴的冷汗從額頭滾落,季舒墨悶哼一聲,立馬咬唇。慘白的唇瓣上浮現著斑斑血絲,似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若是以往,蕭晚見著季舒墨那麼痛苦,早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將謝初辰抓來,將下毒謀害正君的罪名扣在了他的頭上。她認定謝初辰是機關算計的小人,根本不會聽他的任何解釋。而季舒墨半遮半掩的的話語,卻更讓人信服。
季舒墨很懂得利用他的弱勢,不管自己腹痛的原因是什麼,首先要博得蕭晚的憐愛和好感。若是能栽贓到謝初辰頭上,也不是件壞事。
但他偏偏算錯了,因為陷害他的人正是蕭晚。
將輕輕顫抖的季舒墨摟在懷裡,蕭晚疼惜地說:“舒墨,我雖討厭那個謝初辰,但不會給他亂按罪名的,你沒必要強忍著痛為他說好話。我知道,你只是來月事才會腹痛,多喝點紅棗湯就沒事了……”
他根本沒來月事,怎麼會腹痛呢?!偏偏他剛才對蕭晚撒了謊,如今不但不能喊大夫來看,竟連辯解都無從下口。
一口氣憋在胸口,季舒墨的肚子更疼了。他痛苦地縮著身子,滿腦子回憶著回府後發生的一切。他很清楚很確定地明白,那個愚蠢的謝初辰,根本沒機會也沒能力對他動手!
他會腹痛,難道真的要來月事了?
蕭晚見他難受,更是“心疼”地說:“舒墨,要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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