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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全都答應了。
我哥已經打井快三年了,也算是個成手了,加上力氣大,他的工資是最高的,一天差不多可有三十塊錢的收入。
但是水井的位置不好找。我哥他們就等到有經驗的專家找到水源,然後就可以合作,把水井給打出來了。過程非常辛苦,而且有得地方也不見得圈出來了就有水井,可能打了半天也是無用功。所以也不能保證一天都有收入。另外還要做點別的活,總之我們幹活的區域,就在河泡子的東側。
另外幾個女人負責做雜活,做飯洗衣服,另外要是有額外的活也可以去做,並不會另外算錢。
一個月是固定工作一百塊,工資不高,非常辛苦,但是因為現在農民見到現錢非常不容易。至少可以給孩子買兩身衣服,交學費什麼的,所以很多人都搶著幹。要不是我哥的關係,我恐怕也沒辦法這麼容易就被留下來了。
他們都和王老闆套近乎,我站在一邊,看著大片的荒草地,一人多高,還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野花,顏色有點紫中泛紅,不怎麼好看。可是非常香。
據說,這種植物非常耐旱,所以這裡只有這樣的東西。
往前面走幾十米,是一個河泡子,裡面的水很清澈,是用來洗衣服做飯的水,而河泡子對面,已經被一些木柵欄給攔住了,據說是國家要在這裡進行工程。應該就是高山峰管的那一片了。
王老闆就是看中了這邊的工程,所以就要在這裡打井了,不管是幹啥,都需要水吧!這裡的水井找到了,工程隊想要用就要付錢,絕對穩賺不賠。
王老闆這時候開始查數:&ldo;行了,我看看來多少人,一個,兩個……二十四個!行,就這麼些吧,分成三組,一會開始幹活了。我已經找人找出來地方了,抓緊時間啊!爭取今天晚上之前打出一個。&rdo;
我愣住了,這就要開始幹活了?
我低聲問我哥:&ldo;咱們住在哪裡啊?&rdo;
&ldo;一會搭一個窩棚,就直接在這裡睡覺了。&rdo;
我沒說話,這條件還真是夠艱苦的了。
他們男人去安裝機器打井,我們女的就去弄睡覺的地方,用幾根木頭頂好支撐在那邊,先是用化肥袋子撲在上面,然後把那些荒草像是割稻子一樣給割出來,蓋在木架子上面建議的窩棚就搭好了。
這幾個女人都是老手了,動作迅速麻利,我是新來的,她們就讓我打打雜,去那邊割草。
我彎著腰也不抬頭,刷刷刷的像是割稻子一樣弄個了一片荒草垛子出來,放在哪裡像是小山包,她們都說幹活像樣。
&ldo;看來是沒少在家裡吃苦。&rdo;
我笑了笑,我幹這些轉嫁地裡面的活,差不多也有三十幾了年,一直到後期為了供嬌嬌上學才去的採石場。
割稻子的技巧已經滲入我的腦海了。幾乎不用動腦子,手上的動作就直接連貫下來了。
我哥哥時不時的看我一眼,我對他笑著揮動手上的鐮刀,非常輕鬆。
一共搭了兩個棚子,大的是給男人準備的。小的是給女人睡的,兩個棚子差不多離著十米左右。王老闆的車上有些紙殼子和木板,我們拿過去,先鋪在地上,然後在把被褥拿出來,鋪蓋在上面,這樣不容易潮。
我問蚊子多咋整:&ldo;這麼熱的天,蚊子一定會咬人的。&rdo;
王老闆聽到了,笑著說道:&ldo;看到這些草了嗎?睡覺前抓一把燒了,放在門口,就驅蚊的。&rdo;
我心道,這些荒草還挺起作用的。
王老闆指了指車上的米袋子和菜,我趕緊去拿著下來了。
&ldo;我十天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