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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要賣?”多半被當做了挑事的,脾氣好的人家送他一個閉門羹吃,脾氣不好的人家,抄起門後的木棍就要揍他。
焦斯苦不堪言,倒是學精了不少,後來再一敲門,先自報家門“我是成王府的大總管焦斯,奉了我家王爺的命令,要尋一週歲的小娘子。”
如此,順利不少。但符合條件的也並不是太多。
與此同時,肖府門外的不遠處蹲坐了幾個乞丐。
初更三刻,一輛馬車停在了肖府門外,乞丐們一擁而上纏住了剛好下車的貴人:“行行好吧,施捨幾個銅板,大老爺。”
兔子不吃窩邊草,就是行惡也不能在自家門口。一向愛惜羽毛的肖太常命人架開了乞丐,又命人丟了一串銅錢過去,這才入了府去。
不過,他一進書房就退了衣袍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他已經知道了肖白鶴被灌得爛醉抬回家的事情,一心惱怒著那裴天舒不識好歹。本就心裡不順遂,此刻便更覺不痛快了。
這時,一個嬌俏的丫頭不喚自來,“老爺,你這是?”說話的功夫已經撿起了散落在地的衣袍。
“燒掉。”被乞丐們觸碰過的衣裳,他還怎麼可能會要。
那丫頭卻不曾言語,一轉身去了屏風之後。
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成了女扮男裝英姿颯爽的美嬌娘。
“老爺,你瞧奴這身打扮怎麼樣?”
腰似楊柳,面如芙蓉,偏偏舉止豪放,端的是雌雄莫辯,竟不比那南風館裡的小倌差。
肖太常只覺心頭燥熱,粗暴地扭過了她的身子,將她反壓在了書案之上。
辰時,焦總管終於帶著兩個模樣上好的小娘子回王府交差。
原想著一定會得到王爺的獎賞,不曾想倒是結結實實地捱了一腳。
滾出門的時候,他還滿心的疑問,為什麼代王一看見他找來的那些小娘子,就痛哭著喊‘不一樣的,不一樣的’。
到底是什麼地方不一樣?又是和誰一樣呢?
成王當然不會告訴焦斯是他想岔了道,他以為的一樣是年紀和性別。而林鏨的一樣……那得是一模一樣。
坑叔啊,那怎麼可能實現的了。
那邊的焦總館是勞累了一休,還捱了頓揍。這邊的肖太常卻是風流了一夜,真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只是,這風流也並不是白風流的。
一大早就有人拿著肖太常的牌子,將輪休的顏學慶堵在了被窩裡。
所以,起床氣很大的顏御醫滿心的不痛快,一張黑臉比碳還要黑,乖乖,那已經不能叫做臉了。
可顏學慶一到了肖府,看見渾身長滿紅疹的肖太常時,終於……痛快了。
“顏御醫你快瞧瞧我家大人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渾身長滿了紅疹?”說話的人是肖夫人,攥著帕子,滿臉的焦急模樣。
顏御醫朝她,還有雕花木床上的肖太常頷了頷首,裝模作樣地開始號脈,最後沉聲道:“太常大人這是得了桃花疹,看起來嚴重,實則並無大礙。待我開兩服藥,一服外敷一服內服,切不可見風,切不可用手去撓。”
“我這病幾日能好?”作為一個太常,就是身患絕症,也不能耽誤上朝面聖。只是他這病,委實不夠雅觀,一張臉又紅又腫,跟燒熟了的豬頭似的,就這樣了還敢面聖,這得有多大的勇氣啊。是以,他今日並沒有上朝,心裡頭卻還惦記著朝中的大事。
顏學慶忽略了肖太常期盼的眼神,一本正經道:“這桃花疹先疼後癢,先腫後流水,少說也得小一月才能痊癒。”
肖太常一聽,臉色……嗯,已經瞧不出什麼顏色了,倒是眼神裡頭充滿了恐懼。
肖夫人拿手絹捂了捂臉,放下的時候,嘆息道:“還是請顏御醫先開藥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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