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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傷著吧,剛剛。&rdo;阮漪問。
&ldo;沒事。&rdo;應挺說。
&ldo;你的身手似乎不錯,以前當過兵?&rdo;
&ldo;有訓練過。&rdo;
&ldo;哪種兵?特種兵麼?&rdo;
應挺淡笑:&ldo;你對兵種也有了解?&rdo;
阮漪微微閃神:&ldo;哦,做了記者面對各色人物多少會瞭解一些。&rdo;
應挺聽了垂下眼瞼,若有所思,半響說:&ldo;當記者都像你這樣麼,對揭露罪惡有使命感?&rdo;
&ldo;算是吧。&rdo;阮漪默了默說,&ldo;當兵不也是另一種使命感‐‐殲滅罪惡。&rdo;
語畢那一刻,空氣凝結。
兩人沉默著凝視對方。
目光裡有如星光般閃爍,彷彿一顆流星在浩瀚的夜空隱秘而炫耀地劃過。
一瞬間,就觸及到心靈。
&ldo;這樣啊,那我和你不是很合拍。&rdo;應挺說。
&ldo;你說的是之前?算是吧。&rdo;阮漪說。
對於她故意曲解話裡的意味,應挺選擇淡淡對視,付之一笑。
說話間到了午飯時間,應挺拿主意點了幾個小菜,阮漪又要了一盒盒飯。
&ldo;給朋友買的?&rdo;應挺問。
&ldo;嗯。你不打包回去?早上的早餐都沒了。&rdo;
他不以為意:&ldo;都不是孩子,餓了會自己找吃的。&rdo;
&ldo;……&rdo;那你早上打包那麼多,敢情一上午人就長大了?
&ldo;你們一行人都是男生嗎?&rdo;阮漪不經意問起,卻宛如疑問沉澱已久。
&ldo;嗯。&rdo;應挺擺弄著桌上的標牌,漫不經心地答。
阮漪:&ldo;出來旅遊?&rdo;
應挺嗤笑一聲,好像她的問題特別無知。
&ldo;幾個男人有什麼好玩。出來辦事的,你呢?&rdo;
&ldo;出差。&rdo;
&ldo;報公帳,那為什麼不坐飛機?&rdo;
阮漪同樣嗤笑一聲,&ldo;領導不批。你們呢?&rdo;
應挺嘴角一勾,&ldo;一樣。&rdo;
菜上桌。
應挺首先把糖醋魚和鮮筍推給阮漪,說:&ldo;應該合你口味的,上海人鮮甜口。&rdo;
阮漪拿筷子的手一頓,盯著他,要把人看穿似的:&ldo;你怎麼知道我是上海人?&rdo;
應挺不慌不忙說:&ldo;聽你的口音就像上海的。&rdo;
阮漪夾了個筍吃,道:&ldo;你對上海還挺熟悉的。&rdo;
&ldo;那是,在上海待了四五年。&rdo;
&ldo;現在還在?隸屬哪個轄區呢?說不定我去過。&rdo;
應挺看到她心思沉沉的眼睛,想了想,故作深沉地說:&ldo;一般人我就告訴他們,無可奉告。&rdo;
阮漪:&ldo;一般人?&rdo;
應挺:&ldo;因為你多少了解一些。&rdo;
阮漪接著說:&ldo;所以你連無可奉告都省了?&rdo;
應挺笑了笑,不置可否。
過了一會。
阮漪:&ldo;真的?&rdo;
&ldo;沒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