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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愛的人是鴻哥哥,今生今世,我只想跟他在一起,就算死了,我也只想跟他在一起,請你成全我們……好嗎?”
好不容易完整的說完,她用一雙哀求的眸子瞅著他。
段人允寒著俊顏,也寒著聲音。
她的苦苦哀求不但無法令他心軟,他們表現出來的生死相隨更令他火冒三丈。
“你與他相識,是在我們邂逅之後嗎?”他冷聲逼問,“因為我征戰沙場,你寂寞難耐,每月只有區區幾張信紙安慰不了你,你就揹著我紅杏出牆,勾搭上保護你的侍衛是嗎?你把我兩年來心心念念牽掛著你的一片真心置於何處?你把我段家的顏面置於何處?你情願堂堂的將軍夫人不做,要做淫婦!”
“你……你說什麼?”
月熙嚇得小臉慘白,她只是單純的依賴著她的鴻哥哥,為什麼他要把她說得那麼可惡?
“請你自重,段將軍!”杜季鴻見她深受打擊的模樣,再也無法維持應有的待客之道了。
段人允以冷冷的目光還視氣憤的杜季鴻,在他的認知裡,絕對不甘於示弱。
“聽著,我一定會將你以誘拐的罪名治罪!”
“請你們別這樣……”月熙急道:“鴻哥哥已經保護了我十年,我是自願跟他走的,他絕對沒有誘拐我,而段將軍你……”
事關杜季鴻的生死,她鼓起勇氣道:“你我只有一面之緣,兩年前的那一天晌午,在我宮殿外的花園裡,你很無禮,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貿然侵犯我,當時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皇兄就忽然下旨將我許配給你,令我手足無措……”
侵犯?
聽到這裡,段人允的俊顏發青,眼神陰鬱。
他吻得陶醉,她也被吻得陶醉,他們分明是兩情相悅,她怎麼可以翻臉不認人,居然說他充滿深濃愛意的吻是侵犯?
“好,那天我吻你,你可以說是侵犯!”他憋著氣問:“那麼前一夜我們離宮策馬共遊了一整晚呢?你的開心難道都是裝出來的?你躺在我懷裡,一任我吻你,難道也是你沒法抵抗,所以讓我侵犯嗎?”
“我……我沒有啊……”
月熙彷徨的求助於杜季鴻。
杜季鴻緊緊蹙著眉心。
頃刻間,他想明白了。
他是最瞭解月熙的人,也幾乎不分日夜保護著她,他知道她根本不可能和任何人策馬同遊,因為她根本足不出宮,也絕對沒有騎馬的膽量。
至於那個和段人允浪漫邂逅的人,有那等膽量跑出深宮的人,又有著和月熙相同面貌的人——
他屏氣凝神,緩聲道:“段將軍,我想,你找錯人了。”
大雪在日落之前稍稍停止,段人允與紀心妍離開了小鎮,繼續往京城的方向趕路。
臨走之前,段人允留下足夠回京的盤纏,將剩下的銀兩全交給了杜季鴻,而杜季鴻也沒有拒絕,因為自尊不能當飯吃,那正是他們需要的。
縱然以世俗的眼光,一個堂堂的公主是不可能下嫁給一名侍衛的,但,若不是他匆匆請皇上指婚,他們也可以在宮裡默默廝守,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流落在外,過著不安定的日子。
全盤瞭解事情的始末之後,他最責怪的是他自己。
他可以想象,一心愛著杜季鴻的永和公主有多害怕他隨時會從邊疆回京迎娶她,所以她才會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氣,欺騙皇太后她和杜季鴻已有了肌膚之親,以詐死來逃避婚事。
至於那兩年來纏綿的書信往返,從永和公主口中他才恍然大悟,原來代筆的另有其人。
那人是宮裡書院從小看著她長大的教書先生,因不忍心她的苦苦哀求才硬著頭皮幫她寫信。
而給他的信裡經常抄詩抄歌,或者訴說他過去征戰沙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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