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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他就是喜歡她的體帖溫柔才讓她住進來的。
“送藥來的人是這麼說的。”
“那送藥的人你認得,循線追查,按圖索驥,他懶得計較是看事情的,有人一再挑釁他的脾氣,既然這麼看得起他,不陪著似乎說不過去,他就隨便應付一下那個鬼祟的小人吧。
洗秋搖頭。“經寶少爺這一說,想起來,那個姐妹眼生得很呢。”
“等小姐醒來,讓洗大嬸熬碗清粥給小姐暖肚,你在小姐的屋裡加張床,往後就跟小姐作伴。”
“好那,寶少爺的意思是……洗秋有個主子了?”一直以來她只是一廂情願地自認是無鹽的貼身侍女,這下寶少爺親口欽點,她名正言順,再也用不著妾身未明地當地下婢女,哇,好……好好喔!
“只要你肯用心照顧小姐,首席侍女的寶座就是你的。”這丫環,真可愛。
“謝謝寶少爺!”洗秋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恭送藍非出去。
藍家瓷莊。
“結果出來了?”昏暗的密室傳來好聽的詢問男聲,像是扇子擂風的聲音在寬闊的空間隨著空氣流動。
燈光一亮,黑暗消失無蹤。
一張孤傲的臉對上藍非。
“是金屑和黃銅,沒有超過人體能接收的分量。”迷離的眼神沒有什麼重大的情緒,陰峻的五官,眼下的疤在燈光下搖曳著屬於過去的桀駕不馴。
“她的身體這麼爛,連一些微未量的金屬性東西都適應不了?”用扇柄托住下顎的藍非不解。
“是僥倖她的體質跟一般人不一樣,這,你也有得挑?能救回她一條小命你就該偷笑了。”戈爾真一棒子打回去。
就因為她與眾不同的體質,才能在短時間內發現被別人當做了眼中釘,這算幸運才是。
“她那麼單純會跟誰結怨?”戈爾真沉沉地笑起來,低冷的笑聲迴盪在擺滿櫃子的空間內,重重的暗影陰森又沉重,使人不寒而怵。
“拜託,沒人叫你笑,夜梟的聲音也比你的狗吠還好聽。”藍非猛搓胳臂。
“多使點勁看牢你的未來老婆,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你可就要打一輩子光棍嘍。”戈爾真好心情地拆他的臺。
“這點請儘管放心好了,想當我藍非老婆的人排到沙漠去了,多一個少一個對我一點影響都沒有。”
“死性不改的傢伙。”
“別嫉妒我到處有人愛,誰叫我天生麗質難自棄,比你這個姥姥不疼、爹爹不愛,沒人要的孤僻鬼受歡迎。被那麼多人喜歡,有時候我也很煩惱呢。”
“誰像你好胃口?家花、野花、喇叭花都好,小心貪多嚼不爛。”受不了!
“要你管!我只是請你來幫個小忙,沒包括還要接收你的風涼話!”
“我是旁觀者,旁觀者清。”其實戈爾真很明白藍非漫不經心的外表下有顆精明能幹的心,只是他不愛計較,因為外貌倍受寵溺,要風有風,要雨得雨,他很知足,即便被旁人佔了便宜他也笑笑就過去了,所以在某些別有居心的人眼中,八荒飛龍的老四跟敗家子同定義。
“你是存心看我笑話,巴不得我栽跟頭!”藍非太瞭解自己的結拜兄弟,牛就是牛,不管牽到哪裡,就算剁成牛肉片還是牛,他寧可巴望老天爺下紅雨,也不敢奢望牛會轉性。
“你的笑話己經夠多了,還記得前年的爬牆行動?從某名花的閨房跑出一個赤條條的男人,還有,幾個月前勾欄院的臺柱和官家千金在西湖畔大打出手,哈哈,最近我更聽見京城第一花魁宣佈要收山從良嫁入豪門的訊息,你放肆到這種地步,不會出問題才怪。”
“哇,我從來不知道殺伐神龍戈爾真也對市井流言有興趣,怎麼,轉性了?”什麼憂患意識好像都跟藍公子無關,他又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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