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譴調笑成小孩兒,但不代表真的無知到什麼都不懂,三言兩語間他快被逼瘋了,一到洗手間立馬把陳譴放下,背過身催促:「上吧。」
身後半晌沒動靜,徐訣朝後看,發現陳譴也在看他,自下而上的角度,微紅的眼角在勾人似的。
「不是說不行了嗎?」徐訣問。
陳譴才輕笑了聲,低頭挑開自己的褲腰:「真純。」
徐訣滾了滾喉結,目光垂向光潔的地板,手也捏成了拳。
這次卻不是因為暴躁想揍人,是囿於一腔悸動,想窺探而不敢,想衝動而隱忍,只好寄託於剛才的三兩句無心之言,織幾幅綺麗的幻想。
放完水,陳譴沒回吧檯,插著兜往門口方向去了,徐訣在後面跟著,說:「要不我牽你吧。」
陳譴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人怎麼趁虛而入?
結果徐訣又補一句:「我跑不動三千了,下午才體測完。」
在室外被風一吹,陳譴徹底酒醒了,他彎了彎嘴角,笑容很無力:「跑什麼三千啊,我又沒醉。」
「你上次吹兩瓶就醉了。」徐訣說。
陳譴道:「性質不一樣。」
兩人並肩站在公交站等車,徐訣琢磨陳譴的話,性質不一樣,哪不一樣?喝沒喝醉不還是他陪著麼,那姓蔣的空有一輛招搖的豪車,也不見得來接送一下,人家是佔著茅坑不拉屎,姓蔣的是開著豪車載鴨子,純純在浪費寶貴資源。
想到鴨子就想到麋鹿,徐訣問:「你今晚不上班嗎?」
陳譴看著十字路口:「許你上午曠課,就不許我晚上曠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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