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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彼時我雖小卻也記的很清楚，她沒有接觸過什麼男人，可謂也沒機會接觸，唯獨&rdo;

他說到此，姑且沒說下去，而是轉了話題，說起了別的。

&ldo;母親並非只生了長姐一個女兒，長姐還有一個孿生妹妹，二姐姐名叫傅嫣，實則，起先被許配給先帝，入東宮為太子妃的人並非長姐，而是二姐，然，二姐在同先帝訂婚不久後，十七那年，溺水死於一場意外。&rdo;

宋依依越聽越冷。

傅湛說到此，微微抬了抬頭，將最初關於男人之事，說了一半的話又撿了起來。

&ldo;長姐出嫁前雖未怎麼接觸過男子，但&rdo;

&ldo;怎麼?&rdo;

傅湛微微眯起了眼睛，&ldo;但她二人十六那年曾買回過幾個奴隸。&rdo;

傅湛仿若陷入了回憶之中，然語聲卻越來越狠，越來越慢。

&ldo;彼時我六歲，那幾個奴隸之中，有一個我對他的印象很深。他，像狼一樣對誰都滿是攻擊之感，唯獨對長姐不大一樣&rdo;

宋依依好似明白了傅湛的意思，又好似不明白。

&ldo;你是說，是那個奴隸?他和你體量看起來很像麼?&rdo;

傅湛回道：&ldo;有一點，那會兒他大概十八九歲。&rdo;

宋依依腦中很亂。

&ldo;可是你說，對方很是厲害，但又懷疑是這個奴隸，奴隸能做什麼?&rdo;

傅湛姑且沒答。

宋依依從他氤氳晦暗的眼中隱約又看到了什麼。

宋依依心中很多問題，東一個西一個。

&ldo;而且，你是說，那個奴隸喜歡長姐?可是他喜歡長姐為什麼要，要這麼對長姐&rdo;

傅湛沉默許久許久，目光只隱晦，不得見，不得猜，但半晌之後，他徹底明白了。

&ldo;難怪他選擇了沈懷琅，普天之下，能在大軍之下換走我大晉太后的人屈指可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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