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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腳崴了。我不得不懷疑那輛車,是安沅派來謀殺我的,不然在那樣左搖右晃的路線下怎麼能徑直撞向了我!
我心裡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看到那個司機下車,伸手想扶我的時候,我居然一把推倒了,“混蛋,你想撞死我啊!喝酒別開車,開車別喝酒,不知道啊?!”
“我沒喝酒,是車子方向盤有點失靈了。”來人笑語盈盈,“對不起啊。”
“對不起有用嗎?我腳崴了,今天我已經夠倒黴了,想不到還能遇上這樣的事。方向盤失靈,這裡成片的樹,你怎麼能這麼精確地撞倒了我呢,我看你是意圖謀殺!”
“能說這麼多話,應該沒什麼大事。腳崴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你怎麼送我?你不是說方向盤失靈了嗎?準備帶我去謀殺另一個人嗎?”
“我說姑娘,你要不上車,就在這等著,放心,我一會兒找到輛好車就回來接你。”
“不行,你要肇事逃逸了怎麼辦?”
“上車吧,這段路人很少,我直直地先開著,天已經黑,只要到了有人煙,我就停下來,叫輛黃包車,可以了吧?在這裡恐怕等到天亮才會有人經過。怎麼樣,做個決定吧?”
“我上車,你扶著我。”我瞬間決定無論如何要跟著他,賴他個十天半月的,正好解決了我無處可去的困境,這個車撞得太及時了,既沒有生命危險,又解決了燃眉之急。好!
“怎麼你一臉高興的樣子呢,不是想著怎麼訛我吧?”
“哪能呢?你把我撞成這樣,我要求住院,好好檢查一下不過分吧?要知道,我剛才差點就被你撞死了,我要死了,你可就成了殺人兇手了,我做了鬼肯定不放過你!我當然要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後遺症什麼的。這可不是訛你,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姑娘好口才,不知怎麼稱呼?”他呵呵笑起來。
“我叫,”突然頓住了,我該換個名字什麼的,不是要重新開始嗎,要切斷與沈睿民的一切可能聯絡。“何水來。”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名字,只好取了個現成的名字,我可不是從河水裡來的嗎?
他小心而慢慢地開著,他說得對這裡確實少有人煙,一路過去沒有看到人,也沒有看到車。我想起,還沒問他的名字,“你怎麼稱呼啊?”
“杜渝飛。”
“你送我去醫院嗎?你得幫我找個住的地方,我今天剛來,還沒找到地方就被你撞了,人生地不熟的,腳崴了怎麼找地方?”
“我怎麼覺得你這是賴上我的意思?”
“找個地方讓我住不過分吧,你差點把我撞死啊!你不覺得愧疚嗎?做點什麼來補償不是合情合理嗎?”我一臉義正言辭。
“好啦,我知道了。一定好好安置你。我怎麼覺得你對被撞這件事有種特別的高興。你不是用這種方式來勾搭我的吧?”
“不是,我一般用掉入深坑,半夜呼救的方法。”我語氣頓時冷了下來,心裡忽然想起,之前在沈睿民面前,信誓旦旦地發誓,‘我絕不是用費盡心思接近你的女人,如果是,我出門被汽車撞死好了!’。
後來我成了他的女人,再後來我真的被車撞了!
車子慢慢接近了熱鬧的地方,我不由喊,“小心點,有人了。”
“我先靠邊吧,等會叫輛黃包車,送你到醫院。”
我們在路邊等了一會,果然有車經過,他送我上了醫院。路上我想,無論如何今天晚上倒是不愁住的地方了,只是這肚子餓得咕咕直叫。
不知為什麼,對著他我竟自來熟,說:“我肚子餓,要先吃東西。”
他笑著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外星生物,“我在想什麼樣的女人,會晚上走河邊的路,又是什麼樣的女人被撞了之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