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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幾月,就要出門了?”
一屋子人都呆住。
這位大姑娘才多大,就要嫁出去了?
童媽媽嘴角嗡動,望著純歌。
純歌就肯定的點了點頭。
童媽媽立時知道這件事不僅是真的,中間還有別的隱情,先前想借著這件事讓純歌在其他子女面前立威的心思馬上就被打消,換了口氣道:“那您可不能讓大姑娘一直等著,等出了門,再回孃家給您請安,可是不容易。”
說著,就在前頭引路。
純歌靜靜打量著坐在面前的蕤娘。
蕤娘坐在廳裡,穿著銀白鼠皮裹金小襖,頭上梳著雙鬟髻,只插了一根翡翠雀頭簪,安安靜靜的,時不時用餘光瞥過來,卻生怕被人看見了,身子繃得很緊,背脊僵硬。
看上去,畏首畏尾,小心翼翼的。
五官也不是太好,只是勉強稱的上秀氣。臉色有些蒼白,很瘦弱的樣子。
自己也沒有見過陳純元,不知道她們母女長的像不像。
可蕤娘這副樣子,比當年的自己還不如。
純歌只覺得心酸。
這麼一個膽小的姑娘,嫁到家大業大的顧家。
還是一個嫁給一個頭腦不清楚的傻子,又是庶出的,今後的日子,該有多艱難。
這分明是一條死路
陳純芳到底是為了什麼,才要把蕤娘嫁過去,總不至於,就這麼痛恨一個分不了家產的庶女。
可現在這個時候,知道原因,又有什麼用。
連李建安都放棄了再爭取,自己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儘量讓蕤娘身邊多些得力的幫手了。
純歌想著這些,就露出幾分笑意,拉住了蕤孃的手。
蕤孃的身子,輕輕一鮞。
純歌心知肚明,儘量用一種輕緩的語調和蕤娘說話。
“蕤娘,你身邊的丫寰婆子,你覺得那幾個伺候的最好?”
蕤娘就猛的抬了頭,看了一眼純歌,又低了頭,低低道:“都伺候的好。”
怎麼可能都伺候的好,只怕是小心翼翼久了,所以不敢說實話。
“這屋子裡的人,都不是多嘴的,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最想今後誰一直在你身邊伺候。”
純歌想了想,就用一種很鄭重的口吻道:“或者,你最信得過誰。”
蕤娘抖了抖,訥訥道。“都,都信得過。”話音裡,已經夾雜了一絲明顯的哭腔。
純歌直嘆氣,看樣子,膽子真是太小了。轉彎抹角,估計也是問不出什麼來的。
可自已剛來李家,對蕤孃的狀況也不熟悉,她要是不提出幾個人名,要把她院子裡上上下下的人都瞭解個透,談何容易。
純歌只得換了法子,直言道:“蕤娘,你祖母和你父親叫你上我這兒來,定然就是告訴了你要嫁去顧家的事情。你還這麼小,咱們都不放心,就想給你挑幾個用的慣的人過去伺候你,也好幫襯著你。你要知道,姑娘一旦嫁了人,就是別家的人,將來有了什麼事,就是你父親他們想幫手,只怕也是使不上多大的勁兒。還不如你身邊有幾個得力的下人。所以你千萬得跟我說實話。”
蕤娘就飛快的抬頭看了一眼純歌,目光中,跳出幾絲淡淡的狐疑,像是流星閃電一般,眨眼就不見了。
純歌看著,心如明鏡。
“蕤娘,我是母親,也是你姨母,你別擔心,我總是會為著你好的。說起來,你是女兒家,嫁出了門,也就罷了,我定是要對你好一些,你父親看著也高興是不是。”
“夫人!”站在旁邊的童媽媽就喊了一聲,面上流露出幾分焦急和不認同。
純歌卻怡然自得,輕笑道:“怎麼,我說句大實話,你們一個兩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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