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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一個勁捂著肚子,不讓人碰。
安姨娘在旁邊輕輕地笑了一聲,“這可奇怪了,五姑娘說有,你說沒有,五姑娘一個小孩子,懂什麼,要不是別人跟她說你肚子裡有了小少爺,她哪裡知道這些。”
柳姨娘已經一個字都辯解不出來,只能哭了。
安姨娘覺得奇怪,就湊上去道:“夫人,事關國公爺的子嗣,您可一定得弄清楚了。否則還不知道歪瓜是哪塊鹽鹼地裡冒出來的。”
一屋子人聽見了,都是臉色大變。
純歌沉著臉,不想再給安姨娘留情面,教訓道:“胡說些什麼,你要是覺得日子過得太清靜,趁早回你屋子睡覺,別來我這兒瞎摻臺,這種話,也是你能隨便說說的!”
安姨娘還從未見過純歌動怒,看到周圍人都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望過來,只覺得臉面天盡,不敢再惹純歌,只能氣吁吁的坐回了小機子上。
那邊薛姨娘已經把柳姨娘攙了起來,輕聲的安慰著。
蕤娘和三娘本來想走,可三娘擔心安姨娘再出差錯,就拉著蕤孃的手,滿是哀求,蕤娘無奈,陪著留了下來。
外頭丫鬟很快就請了大夫過來。
等大夫給柳姨娘把了脈,臉上就顯出了猶豫,又讓柳姨娘換了一隻手。
柳姨娘的身子,已是搖擺如同風中的柳絮。
純歌看著,心裡也不禁起了幾分疑惑。
難不成真如同安姨娘所說
否則柳姨娘為何這樣害怕,姨娘有了身子,是大好事。李建安只有一個庶子,一個嫡子,恨不能再多幾個兒子。
柳姨娘卻瞞下來不說。
正猶豫的時候,大夫已經診了脈,看屋子裡人多,左左右右的圍著,走到純歌身前道:“夫人,能否借一步說話。”
第六章 緣故(下)
純歌睃了一眼柳姨娘,吩咐琥珀紅玉看好幾個姑娘,把大夫領到了北面的小抱間裡頭。
一進去,大夫就跪在了地上,給純歌咚咚磕了幾個響頭。
純歌頭都痛了起來
看這幅樣子,就是果真有事了。
陳純芳剛沒了,家裡再有姨娘出事,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再怎麼不舒坦,純歌還是打起精神,叫童媽媽去扶著大夫起身,“您這是做什麼,我們家姨娘不管有個什麼,您好好說便是,我們家也不是那些不講道理的人家。”
大夫卻依舊覺得難以啟齒,半晌才咬牙道:“不敢欺瞞夫人,我瞧著姨娘的脈象,竟是有幾分像殘花病的前兆。”
童媽媽就啊了一聲,忙跑到純歌身前仔細探視,喊道:“夫人,咱們快把柳姨娘挪出去。”又跺腳,“屋子裡還有幾位姑娘呢,姨娘惹上了到不要緊,何況還有您。”
翡翠還有綠玉,也是一臉焦急,總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
純歌只是怔了怔,就看著面色尷尬的大夫,淡然道:“您就這麼把脈,便能斷出柳姨娘是患了殘花病?”
大夫沒想到純歌還能這麼沉穩,忙解釋道:“夫人,柳姨娘身上有股溼氣,老夫給她把脈的時候,還能看到她手臂之上的紅點,加上她腹部微隆。的確是殘花病的前兆。”
童媽媽聽見了,就在旁邊使勁的催促道:“夫人,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您還是快點叫人把柳姨娘打發出去吧,還有國公爺那兒,也不知道有沒有沾上。”
純歌冷著臉,一語不發,心裡早已經是翻了天。
殘花病,就是花柳病。
得了這種病
那不是李建安身上也有了,自己也該沾上了,可自己半點感覺都沒有。
純歌就冷靜的道:“依照您的診斷,柳姨娘這病,染上多久了?”
“不過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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