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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惡之心被勾起，陳硯盯著宋靜原看了幾秒，朝她那邊靠了下，扯了下嘴唇，笑得又痞又壞：&ldo;怎麼謝?都幫你兩次了。&rdo;

&ldo;?&rdo;

&ldo;啊?&rdo;宋靜原呆呆地看著他，大腦有點反應不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的座位靠後，根本沒人注意這邊發生了什麼，陳硯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眼裡是藏不住的戲謔。

宋靜原的臉頰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手臂不自覺向旁邊挪了下，書本&ldo;啪&rdo;地一聲落在地上。

她彎腰去撿，不知是心慌還是什麼，撿了兩次才拿起來。

&ldo;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rdo;陳硯揪著這個話題不放，&ldo;怎麼謝?&rdo;

&ldo;……你想讓我怎麼謝?&rdo;

陳硯垂眸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她睫毛很長，鼻樑弧度很好看，五官柔和而青澀。

眼神中的慌亂無處可藏，陳硯擔心自己再這樣問下去她可能會被為難哭，重新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ldo;於魔頭剛才說什麼?自由討論?&rdo;

&ldo;對。&rdo;

&ldo;那討論討論吧。&rdo;

&ldo;……&rdo;宋靜原安靜三秒，&ldo;討論什麼?&rdo;

&ldo;你給我講講這個吧。&rdo;他在自己剛才寫下的那行化學式上點了點，&ldo;行嗎?&rdo;

宋靜原點點頭：&ldo;好。&rdo;

&ldo;這是二氧化矽與□□反應的方程式。&rdo;宋靜原快速讓自己冷靜下來，只把陳硯當作一個普通同學，&ldo;要背下來的，考試會考。&rdo;

陳硯懶散地&ldo;嗯&rdo;了聲：&ldo;還有其他的知識點嗎?&rdo;

&ldo;有的。&rdo;宋靜原在下面標註了一下，&ldo;要記住的是，二氧化矽只能與□□這一種酸反應。&rdo;

&ldo;其他的都不行?&rdo;陳硯問。

&ldo;是的。&rdo;

陳硯嗤笑了聲：&ldo;那這□□還挺矯情。&rdo;

&ldo;……&rdo;

生平第一次聽見有人嫌化學物質矯情，宋靜原下意識想笑，但是對面的人是陳硯，她又硬生生將笑意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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