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第3/4 頁)
汴京,會有多少人睡不好,過幾日的汴京又是如何的混亂……
盛拾月思緒一轉,又忍不住問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算計的?拐賣稚子案前?”
不然此案怎會被輕易壓下。
寧清歌沒說話,便是預設。
盛拾月越想越氣,抱著枕頭就往木榻那邊走,虧她還心疼寧清歌,為她衝進宮,現在看來,她才是那個傻子!
“殿下,”寧清歌連忙拽住她手腕,忙道:“此事,我並非故意隱瞞。”
盛拾月才不理她,平白無故被關了半個月,看誰不氣?!更何況是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盛拾月,硬邦邦憋出一句:“放開我,我要過去。”
寧清歌哪裡會鬆手,連忙哄道:“木榻那麼硬,你怎麼睡得著?”
“我這幾日睡慣了!就喜歡硬床,”盛拾月氣得開始胡說八道。
“那我和殿下一起,”話畢,寧清歌竟要牽著盛拾月往木榻上走。
“我才不要,”盛拾月只是不想和她睡一床,才不是想要睡木榻,把枕頭往寧清歌懷裡一塞,嚷嚷道:“你要睡就自己睡去,我要睡床。”
話畢,盛拾月轉身就往床那邊走,寧清歌沒攔著,甚至貼心地鬆開了手,直到那祖宗坐到床上,把靴子一甩,氣鼓鼓往床上躺時,她才走過去。
“殿下……”
寧清歌的聲音柔了又柔。
可盛拾月不買賬,直接一個翻身,背對著她,便揚聲道:“今兒我睡床
(),你睡木榻。≈ap;rdo;
寧清歌答應了聲?[()]?『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卻坐到了床邊。
“殿下,我知錯了。”
“你哪裡錯了?!你知道什麼錯!”
這話像點燃了炮仗似的,盛拾月用力一翻身,將木床砸得咿呀作響,又斥道:“說好以後都不會瞞著我。”
“寧清歌你就是個大騙子!”
“此事……”
盛拾月根本不聽解釋,又是一個翻身。
“殿下……”寧清歌抬手想要搭在她肩膀,可還沒有靠近,這人又是一翻身,又喊道:“你去木榻上睡,以後都不許過來了!”
“大騙子!”
她“嘭”地一下,又翻身回去。
幸好這木床足夠結實,這才耐得住盛拾月翻來覆去的折騰。
寧清歌這一次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這祖宗就先拽過旁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蓋,將整個人都罩住。
這是……不打算再翻過來了?
寧清歌猶豫了下,才推了推將自個包成一團的盛拾月,溫聲道:“殿下,我知錯了,但這是並非我一人決斷,事關朝廷,我不得不如此。”
燭火搖曳,屋中的光線柔和,寧清歌還未脫去官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那緋色官袍顏色略深,四爪飛魚圓目怒瞪,透著莫名的凶煞之意,白日披上之時,兩旁跪趴著的官員無一不膽怯,露出恐懼之色,或許今夜夢中都會閃過這衣袍的模樣,被嚇得冷汗直冒。
可即便兇惡如此,在盛拾月面前也不頂用,該鬧的脾氣,一樣沒少鬧。
寧清歌輕輕嘆了口氣,便道:“獄中難熬,石床冷硬,又只鋪了一床褥子,熄了燭火之後,連伸手都瞧不見,黑且壓抑,我已有好些日子沒睡好了……”
她聲音放柔,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又道:“殿下就心疼心疼我,讓我半邊床,好不好?”
“殿下,”她拖長語調,兩個字也被說得千迴百轉。
可另一人卻不曾理會,依舊躲在被褥裡頭。
寧清歌想推推她,卻察覺到不對勁,這被褥像是在抖?
寧清歌心中一慌,當即伸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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