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不急了(第2/3 頁)
來陪他,兩人在街上逛了沒一會,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個穿著長相都不打眼的男人,放在人群裡會臉盲找不出來的那種,男人走到謝容旁邊低語了幾句,錦寧一點聽不到,轉眼那男人就又消失在了人群裡。
錦寧懵問:“他是誰?”
謝容臉色如常:“我安排照看生意的人,是出了些小狀況,不用管。”
他不細說,錦寧便也沒多問。
臨近中秋,吳州城裡到處都很熱鬧,兩人逛到天入暮色才回去,謝容送了人到房裡這回竟沒多待便自覺離開,錦寧只好將那句‘今晚別走了’默默嚥了回去。
謝容從錦寧那走後卻並未回住處,徑直來到城中一家酒樓裡,有人恭身引他進到雅間。
雅間正位坐著個長相斯文俊俏,笑起來唇紅齒白的郎君。
那人看到謝容便起身相迎,嘴上調笑道:“許久不見,聽說謝兄近來終於溫香軟玉抱懷中,如願以償是快活的很。”
謝容眼中無甚情緒,隨對方入了坐:“謝某豈敢和七皇子稱兄道弟,不知您遠道來此所為何事。”
此人正是七皇子陳玄鈺,是當初謝容失憶在異國遇到的陳姓商人,也是兩年前在關鍵之時助他和錦寧逃出京城的面具人。
老皇帝駕崩新帝上位,其餘皇子死的死殘的殘,只剩他靠著裝瘋賣傻躲了過去,朝裡應當早已忘了這位痴傻皇子。
陳玄鈺其實比謝容要長上一歲,不過他長相顯小,笑時還透著幾分俊俏的少年氣。
“你知道我為什麼事來。”
“除奸佞,清君側,重整山河立國安邦……”陳玄鈺親自為謝容斟上酒,斂了笑,開門見山道,“若要一舉攻破長安,絕不能少了謝將軍相幫,將軍不能在這關鍵時候抽身了事。”
謝容看了眼酒水,並未飲下。
他平靜道:“五千精兵,馬匹,盔甲兵器,行兵佈陣,謝某已經為七皇子的立國大計殫心竭力,能做的都做了,也將自身領兵之法全權教授給了衛承,有他助你謝某在不在並無區別。”
“為了什麼,”陳玄鈺不明白,亦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有驍勇善戰的本事,百戰不殆的勳績,不去領兵打仗為國開疆擴土,如今竟屈居在一個小城中甘於平凡,無所作為?”
謝容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竟笑了笑,眼前浮現的是某人的身影。
“那便是無所作為罷。”
陳玄鈺沉默良久,輕嘆了下,似乎死心,不再企圖勸他出手,眼底卻陰雲凝結。
他搞不懂這兄弟倆為了一個小女子鬥得你死我活,墮落在最無用的男歡女愛中。
……
夜深。
錦寧剛睡下不久,覺淺,被輕微的推窗聲驚醒,睜眼就看到謝容出現在床前。
“你怎麼又回來了,”她微微嚇住,很快恢復平靜,嗔怨道,“以後別在半夜翻窗戶,怪嚇人的好不好。”
謝容靜靜看她,點頭應好。
錦寧坐起身來,忽然嗅到了他身上的淡淡酒氣。
“你去喝酒了?”她皺眉問。
好哇,她想和他睡覺,這人卻轉頭喝酒去了??
謝容點頭,握住錦寧的手:“只喝了兩杯。”
“呵呵。”錦寧不陰不陽地笑了聲,分明是不信。
她揮開那隻手,揪著謝容胸口衣服,傾身湊近去聞,瞪大了眼:“身上有其它女人的味道,你是去喝的花酒!”
“胡說。”他登時嚴肅了臉,“你侮辱我對你的貞潔。”
“…………”
好罷,她確實是胡說的。
看來是真的沒去那種場所。
錦寧使小性子似地哼了哼:“反正你以後不許瞞著我出去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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