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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的？你不想說點兒什麼？&rdo;

&ldo;不想。&rdo;託尼抓起書包，走下了汽車。

丹尼爾跟在兒子身後走進家門。瑪戈特還沒有回來，但再過一個小時她就該到

家了。於是丹尼爾決定開始準備晚飯。她今天有許多重要會議。雖然她說回來要做

飯，但丹尼爾想給她一個驚喜，犒勞犒勞她。

託尼把書包扔在桌子上，從冰箱裡拿出一聽飲料向他的臥室走去。

&ldo;作業！&rdo;丹尼爾叫道。

&ldo;今天星期五！&rdo;

&ldo;今天做完，週末你就自由了。&rdo;

&ldo;我星期天再做。&rdo;

丹尼爾想跟孩子理論理論，但最後還是決定由他去了。他拿起託尼的課本來到

客廳，把它們放在茶几上的報紙堆裡。

準備晚飯用了一個多鐘頭的時間。他還沒弄完，瑪戈特就回來了。他的體貼讓

她深受感動，從背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ldo;我愛你，媽媽先生。&rdo;

他轉過身，親了親她。&ldo;我也愛你。&rdo;

晚飯並不怎麼好吃，但比他預想的要好。從頭到尾，瑪戈特都在用最華麗的辭

藻讚美著面前的飯菜，最後託尼終於忍不住了：&ldo;夠了，媽。&rdo;

丹尼爾笑著對妻子說：&ldo;你是在暗示我應該多做幾次飯嗎？&rdo;

&ldo;不‐‐&rdo;她開口道。

&ldo;不！&rdo;託尼喊道。

&ldo;‐‐我只是很感激你能想得這麼周到，我想讓你知道。&rdo;

託尼推開椅子站了起來。&ldo;這簡直太肉麻了。我走了。&rdo;

他們望著他離開，微笑著。

&ldo;晚飯確實很好，&rdo;她說道。&ldo;我為你驕傲。&rdo;

&ldo;謝謝。&rdo;

吃過飯，瑪戈特去洗盤子，而丹尼爾則來到客廳看電視。除了體育新聞和娛樂

資訊，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所以他關上電視，回到廚房。瑪戈特正在水池邊吃桔

子。

&ldo;託尼在哪兒？&rdo;她問道。

他聳聳肩。&ldo;不知道。我想是在他房間裡。&rdo;

&ldo;藏在那兒？&rdo;她嚴肅地看著他。&ldo;你幹嗎不去看看他在幹什麼。&rdo;

&ldo;他沒事。&rdo;

&ldo;為什麼不去檢查一下？&rdo;

想到校園裡那群沒有教養的孩子、想到託尼在回家路上的沉默，他明白她的擔

心。他點點頭。&ldo;好的。&rdo;

孩子的房門關著。丹尼爾快步穿過走廊，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什麼也沒聽到。

他握住把手，推開門。

託尼迅速把什麼東西藏在了被子底下。

丹尼爾的心一沉。

他的第一個念頭是：毒品。

他向託尼的床走去，心中做著最壞的打算。希望那是本《花花公子》，他祈禱

著。他強裝出一副笑容。&ldo;那是什麼，棒球手套？&rdo;他抓起被子掀了起來。

不是毒品。也不是色情雜誌。

那是一個人。一個玩具娃娃。胳膊是稻草、手指是牙籤。腿腳是掛手紙的鐵管、

身子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