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第1/2 頁)
被觸及到心底哪層秘境,才能讓一個男人在慾望一觸即發之際做到瞬息間全無慾念呢?
她明白自己將要做一件沒有把握的事,「不能放過趙家嗎?」
他沒有再碰她,勃發的慾望被一秒壓下,令他整個人蒙上了一層陰沉不定:「理由呢?」
舒澄清沒由來的抑制呼吸,他在用壓制對手的手段來對待她,意識到這點,心裡有些發澀。
很快她又調整過來,莞爾,有些吊兒郎當的迴避,「心裡這樣想的,就這樣做了,沒有理由。」
「舒森,」他直起身體,刻意斂起神情,「你為了一個外人,讓我放過趙家。」
她眼色變得鋒利,「他不是外人。」
「他不是你的外人,是我的外人。」
舒澄清聽著笑了起來,不是嘲笑譏諷或真心誠意的笑容,而是一種抵到不了心底的笑容,心裡明白今天這趟是白跑了,「宋先生說的是。」
舒澄清的出手極為細緻,就連稱呼都能成為她的利刃,稱呼一改,關係自然就生分了幾分。
她是在為了一個人準備和他分清彼此,分清陣營。
察覺到這個訊號眯起眼沒有說話,從外套裡袋抽出一支煙點燃,然後將一份檔案推在她面前。
舒澄清怔了怔,翻開檔案看見第一頁的幾個字:兆天操控市場內幕調查。接下來的幾頁她沒有再翻看下去,結果顯而易見:所謂的操作市場,都是宋家動手的一個由頭而已。
「你別插手這件事,好嗎?」
這是一個有力度的男人,透著工業社會獨有的機械非人性,耍起狠無人有力招架,他起身將煙掐滅,朝她走去。
「就算宋家不接手,照樣躲不過破產的結果。換言之,宋家接不過來的,都是死路一條。」
一直都知道他是宋家的人,但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對「宋家」二字有如此隔世之感。
所以,從宋宴口中聽到這二字,不是威脅都成了威脅,從宋家出來的人,從來都帶著鎮壓底色,而宋宴只能更甚。
以往同一個陣營的戰友,宋宴無法接受她站在對面,何況那是他的澄澄。
他到底忍不下心對她下手,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臉,對她坦誠,「能放過她的,不是我,是宋家。」
宋宴是抽出時間來陪她的,把她帶到他的休息室中哄了半天,連舒澄清都覺得自己矯情得要死。既然事情沒得談,她便讓他去忙自己的事,打算喝完手裡的咖啡就離開。
臨走前,她無意中看見一樣不屬於這個休息室的東西:一根褐色的皮筋。
女人用來綁頭髮的皮筋,出現在宋宴的休息室裡。
她
時隔五年第一次踏進這裡,心裡百分百的確定這皮筋絕對不是她的。
舒澄清被氣笑了。
☆、撐傘
被人捧在手心久了,說沒有驕縱是假的。舒澄清的不爽的表現往往是很極端的,要麼悶聲不語誰都別想從她嘴裡知道如何蛛絲馬跡,要麼就是顯而易見地撒氣。
至於撒氣,方式簡單粗暴:砸。
「什麼寶寶我愛你」、「什麼有情飲水飽」統統不管用,人家小姑娘好不容易問你求個情,還被你黑著臉威脅了一番。原以為讓他費心哄了自己半天是自己矯情了,轉眼卻發現他還留著其他小姑娘的私密物品。
她越想越氣,抬手就將宋宴掛在休息室的一幅山水畫砸得稀巴爛,然後開著他送的小跑車溜得沒影。
這個訊息傳到宋宴耳裡,他面無表情,不置一詞,還是該幹嘛幹嘛。
一個小時前剛下飛機就被人威脅著趕回公司開會的宋其琛,暗暗偷笑,幾百萬的畫說砸就砸,這人
伍尋櫻一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