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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田英的細微表情中,王寶玉還是看出田英有些鬱悶,大概還是因為那個狗屁男朋友,一想到這,王寶玉就想起今天在咖啡屋前看到的程雪曼,自己不也和田英一樣,看著自己心中的那份真情,越走越遠了嘛!
不過田英畢竟是女孩子,喝多了沒什麼好處,王寶玉關切的勸說道:“田英,你少喝點,意思意思就是了,多吃點菜。”
田英哪裡肯,賭氣說道:“咋了,你還怕喝不過我?”
王寶玉嘿嘿笑著說道:“你個傻妮子,我還不是怕你喝醉了,讓小流氓沾了便宜啊?”
田英不屑的說道:“那些小流氓,我不沾他們便宜就是了,他們還想欺負姑奶奶我,都還嫩了點!再說還有你保護本小姐呢,我就不打算回去了,本小姐要是少一根頭髮,我就閹了你!”
王寶玉說道:“我又不是流氓,你閹我幹啥!”
“你比流氓還壞,快喝!少廢話!”田英不悅的催促道。
王寶玉和田英兩個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為了調節氣氛,王寶玉回憶著和田英小時候的故事,說起那次學大夫打針的事兒來。
還是在河邊的大柳樹下,小小的王寶玉跟小小的田英在一起玩耍,玩著玩著,小田英忽然建議道:“寶玉,咱倆玩醫生和病人的遊戲唄!”
“咋玩啊?”小寶玉不解地問道。
“我當醫生,你當病人,我咋說你咋做。”小田英揮動著手中的一截柳條說道。
“好吧!”小寶玉聽話地點著頭。
“那你把褲子脫了,轉過去,撅起屁股來。”小田英命令道。
小寶玉傻愣愣脫了褲子,轉身背對著小田英,又俯下身子,把一個小屁股留給了小田英。
小田英嘻嘻笑著,嘴裡模仿大人的口氣說道:“寶玉,別動,打針病就好了。”
一陣鑽心的疼痛從屁股上傳來,小寶玉還是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原來,田英將手中的柳條比較尖的一端,使勁紮在小寶玉的屁股上。
王寶玉對這件事兒記憶的很深刻,因為不光是疼得哭了半天,還流血了,更讓他生氣的是,當他要當醫生,讓小田英當病人的時候,小田英竟然說啥也不答應。
王寶玉把這個童年故事講了一遍,笑得田英前仰後合,直拍巴掌,眼淚都笑出來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臭寶玉,記性還挺好的,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哎喲,你咋就那麼傻呢!撅著腚讓我扎,哈哈。”
“你還笑呢!你這一下,給我幼小的心靈留下了難以撫平的傷痕,到現在我還怕打針呢!”王寶玉故作嚴肅地說道。
“哈哈!難道你還要本姑娘補償你不成。”田英依舊大笑著說道。
“我還真有這個想法,一直想著在你屁股上打上一針。”王寶玉裝作認真地說道。
“做夢呢!你知不知道女人是老虎這個說法?”田英笑著問道。
“知道,不就是老和尚和小和尚侃大山瞎說的嗎?”王寶玉不解地問道。
田英哈哈笑著說道:“那就就應該明白,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兩個人說說笑笑,又要了幾瓶啤酒,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田英喝得有些坐不穩,王寶玉也感覺舌頭有些大,腦子有些亂,兩個人起身結了帳,相互攙扶著走出了小飯店。
外面已是霓虹初上,城市裡就是不比鄉下,四處都是路燈,即使天黑了,也能看清路上了一切。兩個人嬉笑著走了一段,田英說:“爛寶玉,讓我喝這麼多,走不動了。”
王寶玉紅著眼,大著舌頭,含糊地說道:“別想美事兒,我現在可是背不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