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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蕭九歌看向院中正在纏鬥的眾人,輕輕一笑。
此時若有人看見,他們絕對會發現此時的蕭九歌與平時的蕭九歌竟有些不同,若要說起來,就是此時的蕭九歌是帶著嗜血般的清冷,但那份清冷中又透著幾分邪魅。
腳尖輕點,蕭九歌一躍,躍上了那主屋的屋頂,它從袖中拿出一管玉笛輕輕的放在唇邊。
笛聲起,悠揚動聽,可是在下面打鬥的暗閣眾人卻感到他們的心緒一震,那笛聲似穿過他們的身體直擊體內的功力。
他們不禁抬頭看向屋頂的吹笛人,夜晚的涼風帶起了他的白色衣袍,一頭墨發隨之飛揚,唇邊是他那抹沒有消逝的輕笑。
他煢煢孑立在那屋頂,傲視著底下的人,就像那奪人心魄的魔,強大,美麗,卻又那麼的不可靠近。
只見屋頂上蕭九歌從袖中拿出那折他做為武器的摺扇,而後身形微動,落入人群。
他眼睛微眯,帶著幾絲慵懶和邪魅,抬手,那摺紙扇從他手中飛出,像是嗜血的狂徒一般,收割那些暗閣人的鮮血,一擊斃命。
眼前暗閣之人已倒下大半,鮮血從地下緩緩流到蕭九歌腳邊而後停住,這是一場屠殺,而造成這場屠殺的則是那站在院中一襲白袍,唇邊掛笑的風輕雲淡之人。
可是,下一秒蕭九歌卻輕咳一聲,唇邊帶著一絲鮮血,淡淡地轉身,他看向身後,那被他封住穴道的楚傾不知為何竟衝破了穴道,此時他額上已出現微微薄汗。
蕭九歌抬眸看向楚傾,那琉璃色的眼眸透著幾分淡冷與弒殺。
轉身,他已消失原地到了那楚傾身邊,抹去唇邊鮮血,他道:&ldo;本宮認為,以你的功力不可能在我防範之時還能偷襲到我的,所以?不知副閣主可否為本宮解惑,你是如何偷襲到我的?&rdo;
楚傾看向蕭九歌哈哈一笑,笑中帶著淒涼與必死的決心,只聽得他輕道:&ldo;殺了我吧,反正在下也知活不成了。&rdo;
可是蕭九歌並不著急,他看著楚傾緩緩地又問了一遍:&ldo;你是如何偷襲我的?&rdo;
楚傾看著蕭九歌,慘澹一笑,他回道:&ldo;是暗閣獨有的武功‐‐暗潛,暗潛顧名思義,就是在人不備之時將暗勁打入體內,而後用武功支配打入體內的暗勁一擊致命,而你身上的暗潛是剛剛你與我打鬥之時我打入你體內的,只是可惜啊……&rdo;
看著那因暗潛只留下唇邊一縷血的蕭九歌,楚傾卻停住了他的話。
蕭九歌看著腳下的楚傾,他面色蒼白,額上有著微微薄汗,那毫無感情的琉璃色眸子盯著楚傾,就像在看待一個死人一般,啟唇,他輕道:&ldo;所以,你的代價呢?你衝破我封穴手法的代價呢?武功盡失了對嗎?&rdo;
楚傾看著身前的男人,那白色衣袍還是如方才的那般一塵不染,彷彿那造成暗閣滅門的人從未存在,不禁的他笑道:&ldo;對啊,為了你這個似魔一般的人我失去了功力,可是我卻以為我可以在陰曹地府與你相聚呢。&rdo;
聽得楚傾話語剛落,蕭九歌神色一冷,抬手,他將內力凝於掌心對著楚傾打下。
楚傾輕笑,他早就該想到的,在他策劃偷襲那神秘的璃玥宮之時就該知道有這麼個結局,他也釋然了,輕輕的閉上眼睛,他接受了這一切。
掌風落下,可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楚傾不禁嘲笑,難道上天待他不薄,讓他死的時候都是沒有痛苦的死去?
楚傾睜開眼睛,可是卻被一道身影擋住,他身子一怔,瞳孔微縮。
他看清了那擋在他身前的身影是誰,他拽著宋凜的衣袖,聲音顫抖問道:&ldo;宋凜,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