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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槍。
近前,男人認真的打量著地面上的人,少年仰面而躺,原本平凡無奇的面孔在黑白鎧甲的襯映下顯出幾分清奇,一隻手握著一支畫毫,那模樣很無助,很柔弱。
不知這少年痛苦的樣子會如何呢?
一眼掃過,他忽然閃過一絲想法,那種想法讓他興奮不已,當即一彎腰,一把從人手中奪過藍畫毫,放在手中掂掂,如殭屍一樣的冷臉上現出一絲微笑:“不錯,是件好兵器,極等水屬性材所制,以品階來評,極有可能是件靈識品,能得此物,也算是大功一件。”
熙熙—
畫毫離手,猶如靈魂遠離,心靈空蕩了起來,墨淚當即驚得五內俱焚,畫毫是熙熙的一部分,毫離身,等於心失一角。
這,讓她如何能鎮定?
那一驚,她想仰起,卻被壓力壓住,逼得她的臉糾成了一團。
鷹眼大喜,眼裡閃爍出更加歡悅的光彩,滿懷喜氣的提著畫毫,又揮舞動一幾下,露出點遺撼:“可惜,竟是純水屬性之物,他人無法發揮出威力。唉!”
滿懷不捨的打量一番,又似想通了,嘴角浮出輕快的笑容,慢悠悠的走向被墨淚重傷的面具男子。
黑色面具男身上一大灘的血,已是奄奄一息。
以他的傷勢,就算墨淚不殺他,他也是死路一條。
冷眼一掃,鷹眼男用畫毫挑開男子的袖子,檢視手。
竟然想發死人財?
被無形中的脈氣勢壓壓住的墨淚,拼盡力氣抬頭,看到鷹眼男人的動作,驚懼交加之下險些將自己憋得窒息,當即又無力的癱倒。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個金神殿的人員,竟會做那事情。
鷹眼男檢視一番,彎腰,摘掉男人手上的戒指,又在他身上摸索一頓,起身時一揮畫毫,將男人切成兩截。
奪貨殺人,一氣呵成,過程中連眼皮都沒動。
再之,轉身,提著畫毫,悠悠的轉回,看到地面上滿面慘白的人,愈加為自己的行為得意,視線巡視幾回,定在染血人的鎧甲上,眼裡露出貪婪。
鎧甲,真的不錯!
冰熊雖不會變太強,不過,憑這鎧甲判斷,應該有成長的潛能。
稍稍一分析,心中有了主意,畫毫一斜,點上人的下巴:“解除契約,將魂獸交出來,本尊給你留個全屍。”
魂獸,寄住於宿主魂靈之中,如果不解除契約,強行奪去,主人死時修為會有不同程度的倒退。
魂獸實力倒退後,要重修起來比之前要難,他並不想多費力與時間培養,決定撿便宜,當然,他也有絕對的自信確定能夠得償所願,一個才綠尊的小毛孩子,還難翻得出他靚尊的手掌心麼?
在無形的壓力和男子身上氣勢的雙重壓迫下,墨淚的呼吸越來越亂,四肢與肌肉一顫一顫的戰粟,肌肉顫抖時觸及畫毫尖,立即滾出殷紅的血珠。
“你,是,誰?”短短三個字斷斷續續,勉強湊成句。
明知,卻仍要故問。
鷹眼男一晃金色大袖,勾出一絲志得意滿的笑意:“好教你死個明白,看看這個,知道本尊是從哪來的了吧?別廢話,解降契約。”
“金……神殿……”墨淚吃力的吐出幾個字,似爛泥軟地。
看到少年似要暈過去,男子臉色一沉,一腳踢了過去,正正踩住人的脖子,腳底更是抵在人的下巴上:“敢耍花招,將你踩成一堆肉泥。”
白色靴底印入眼簾,墨淚憤怒了,士可殺不可辱,如此惡行想讓她屈服,作夢!
想動,卻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提不起,一時怒氣於心積厚難發,意識越來越模糊。
鮮血從傷口擠出,匯成小溪流向四周。
她感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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