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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骸岸圓黃穡∥野�悖 �
我微笑頷首:“我也是!”
公元20XX。倦惡。
我倦了。
顧莫修待我很好,悉心照料,溫柔呵護。偶爾我和鴨子他們多說了幾句話,他也不會說什麼。
不過我知道他在極力忍耐。
他根本剋制不了心中的獨佔欲。
會不會有一天,他還會再次爆發?
我再也不會相信有永久的安寧。
幸福之路,是鋪滿鮮血的。婚禮的殿堂,戀人們總要踏過一條殷紅似血的紅地毯。
偶爾站在鏡子前,脖子上的刺青總是在刺激著我的視覺。
想毀滅自己。
像一條垃圾狗一樣,苟延殘喘。
半個月後,我出院了。
那場災難沒有留下任何,除了胸口那條醜陋的疤痕,與偶爾的呼吸不暢。
顧莫修開車將我接回家中。
坐在床上,很自覺的伸出四肢:“鎖上吧!”
他愣了半晌,眼眶紅了。
抱住我,哽咽的搖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會再那樣對你了。不會了……”
我笑笑,抱住他:“沒事,沒事……”
這叫因禍得福嗎?有點諷刺的味道。
他看起來就和從前一樣,溫和的對我笑,溫柔的抱著我。不再鎖住我。但活動的範圍也就侷限於整棟別墅。偶爾心情好,他會陪著我一起散散步。
我不戳破他的小詭計,我倦了。
他還是不給我接觸任何可以獲得外面訊息的機會。
電視,電話,電腦,全部移除。
我問他:麻煩消失了嗎?
“什麼麻煩?”
“就是上次報紙上登的我們在天橋上的照片!”
他微微發愣,繼而點頭:“嗯!已經沒事了!”然後低下頭,專心的給我修剪指甲。
我微笑,尋了個愜意的姿勢窩在他懷裡:“沒想到你真的全世界到處唱歌呢!”
“我從前說過的。如果你離開,我就滿世界唱歌尋找你!”
“嘿……不過哥哥的歌還真好聽!”
“全部是唱給你一個人的!”
我感動:“嗯。我知道!”
我們擁吻。
他的手移到我胸口,停住。
眼淚滑落。
“疼嗎?”晶瑩的淚珠滴落到肌膚,滾燙滾燙,把我灼傷!
我搖搖頭:“不疼了!”
“小落,對不起。我愛你!”這是他從我受傷以來,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我無奈的嘆息。
日子越來越腐爛。心裡越來越沉重。
有時候,顧莫修明明在笑,可是他的表情卻像在哭。
每每看到,心裡都極為堵塞。
恨不得一下子將這份糾纏斬斷!從此不再見到他!
我倦了。
顧莫修的事業如日中天。
可我……
偶爾和他一起散步,路過琴行,手指就會不自禁的跳舞。
彈彈落落,指尖飛揚。輕聲哼著自編的曲子,回憶著那個場景,我,copy,光頭,鴨子,一起站在卡薩布蘭卡的舞臺揮霍者熱情。
某一日,顧莫修不在家。
我無聊的在房間裡走來踱去。
門鈴響了。
開啟門,鴨子站在那裡。
我本不想讓他進來的,可是他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笑臉
“小蓮花!”
隨即從後面鑽出兩個人。
卞霓和copy!
我驚喜:“你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