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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調道。
溫芙:“那需要另外再給我十個銀幣。”
博格瞪著眼,震驚道:“你之前說這十個銀幣是你的顏料費!”
“十個銀幣是以後我每幅畫的顏料費。”溫芙糾正道。她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看起來絲毫不在意是否會失去博格這單生意。
這反倒讓博格冷靜了下來:“你是不是已經找到了新的顧客?”
溫芙沒說話,像是預設了他的猜測,於是他的語氣越發陰沉起來:“是誰?克遼林還是小金斯科特?”
“這和你無關。”溫芙說,“誰也沒規定我只能做一單生意。”
博格心裡氣得要命,他認定八成是小金斯科特那個混蛋,難怪最近他在畫室這麼趾高氣揚。同時他又覺得眼前的女人可惡,不由冷笑了一聲:“出來賣的婊子果然都一樣無情無義,眼裡只看得到錢。”
他朝她逼近一步,幾乎把她堵在了角落裡。
溫芙倒是不擔心他真的會對她做什麼,博格·科里亞蒂和她在鄉下見過的那些男孩沒什麼兩樣,他們通常愚蠢且自大,仗著高大的體格恃強凌弱,一旦察覺到有人敢忤逆他們,也只會揮舞拳頭或是說些自以為了不起的下流話羞辱別人,但要真出了什麼事,他們跑得比誰都快。
博格撞見她的眼神,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眼前的姑娘化著一張叫人倒胃口的濃妝,叫人想像不出她洗完臉後的五官究竟是個什麼模樣。不過也不是一無是處,起碼當她冷著臉的時候,那神態就像一朵不易攀折的玫瑰,反倒勾得人心癢。
他的手指最後輕佻地捏起她肩膀上的一縷頭髮,故意彎腰湊在她耳邊說道:“你要是不賣畫,也可以跟我做點別的,我可以付你十個銀幣。”
溫芙沒來得及說什麼,目光先被對面高牆上探出的半個人影吸引了過去。
澤爾文生平第一次翻牆,姿態略顯狼狽,要是這會兒有人從牆根底下路過認出了他,他懷疑自己很可能以權謀私第二天就把人從這兒趕出去。
梧桐樹的枝葉擋住了他半個身形,不遠處德利肯特莊園的馬車停在庭院前,尤里卡坐在馬車上笑眯眯地替他在亞恆面前打著掩護,他得在那之前從後門溜出去。這個角落他已經留意了好一陣子,除了那個化著濃妝的黑髮姑娘,白天沒人會往這兒走,只要他運氣好……
澤爾文已經坐在了圍牆上,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一低頭就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眼睛。一頭紅髮的男孩背對著他,把人堵在牆角,看起來倒是沒有注意到身後發生了什麼。
隔著一條三米見寬的小路,溫芙和坐在牆上的澤爾文遙遙對視了一眼,彼此為對方感到尷尬。
不遠處傳來腳步聲,那是公館的護衛隊在四處巡邏。
澤爾文自認倒黴,正猶豫是否就這麼跳下去,卻看見站在牆角的女孩忽然站直身子將手搭在紅髮男孩的肩膀上,她踮起腳尖像是在對方耳邊說了什麼,那姿態很親密,澤爾文感到不自在,下意識轉開了頭,等再回過頭的時候,女孩已經帶著那名高大的紅髮男孩走進了身後酒館的後門。
他像是光天化日之下撞見了一處見不得人的交易,有種吞了塊生肉的不適。
離開巷子之後,澤爾文去了一趟附近的舊貨市場,這裡魚龍混雜,同時也是杜德最大的交易黑市,聽說能在這裡搞到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澤爾文要找的是一家懷錶店的主人,他把帶來的舊懷錶交給對方,並且向他打聽當初典當這塊懷錶的客人是誰。可惜沒人會在黑市用真名跟人做生意,也不太可能留下任何資訊,所以澤爾文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不過那位懷錶店的主人安慰他說,當初來典當這塊懷錶的客人曾說將來攢夠了錢會來把表贖回去,儘管會跑黑市來抵押貸款的不是賭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