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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沫裝作沒看見，拿米袋子蓋上去，繫好垃圾袋放門外。他換好衣服，問羅殷，&ldo;你去嗎?&rdo;不等他問，羅殷已經拿了車鑰匙。出門的時候羅殷主動提垃圾袋，下樓見到垃圾桶就丟進去，莫沫跟在後面想笑又憋住了。

之前來買餅乾麵包，莫沫沒有多留意，恰逢油米優惠，他買了之前想吃但偏貴的一種。既然遇到做活動又開車來，莫沫一起買了食用油和其他生鮮蔬菜。

羅殷在一旁看在心裡，他會留一筆豐厚的生活費供日常開銷，莫沫基本不曾動用，都是花自己的錢。連帶讓他不自覺地節約起來。

最後晚餐還是莫沫做了，土豆絲升級成土豆燒雞，外加一盤番茄炒雞蛋。新買的米口感更好，莫沫也吃了一小碗，邊吃邊光明正大看羅殷吃飯。他心生好奇問：&ldo;你會做飯嗎?&rdo;

羅殷夾雞塊的手頓了頓，&ldo;不會。&rdo;

莫沫追問：&ldo;一點都不會?&rdo;

羅殷無奈，&ldo;會一點點。原先在國外讀書，有時想吃就自己做。&rdo;

莫沫說，&ldo;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做。&rdo;

羅殷夾起碗裡最後一團米飯，細嚼慢嚥，擱下筷子，吃完說，&ldo;你做什麼我都吃。&rdo;

莫沫羞赧地撇開臉，眉眼帶笑，藏也藏不住。那笑淺淺的，又刻意收斂，卻還是撞進羅殷的心口，笑也有千百種，這個笑只因為他一人。

晚間臨睡，莫沫刷牙洗臉完，羅殷自飯後一直在書房對著電腦，他輕輕扣門，&ldo;我洗好了。&rdo;

羅殷抬眼，一語不發地注視著，莫沫兩腿不由自主邁開，幾個步子就從門口走到他身側。

書房裡只開著桌燈，電腦螢幕發出一點螢光，幽幽籠著羅殷的視線。他襯衫依舊領口敞著，兩袖捲到手肘，手臂上略浮起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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