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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不禁大亂,鹹鴨看見牛三富這般兇橫,不由光火,正要挺身上前。誰知不遠人堆中,突然鑽出一個面白唇紅的青年來。那青年像個富家分子模樣,衣冠華麗,雙手向牛三富一攔,大喝道:“操,你很囂張哦!大庭廣眾,青天白日之下,居然動手打人,擾亂本少爺聽歌的雅興,你不怕引起公憤,也該怕王法!”
牛三富聽了,不禁勃然大怒,把小紅放下,舉起泰國芭樂大的拳頭,冷笑說:“牛三爺的芭樂拳,就是王法,臭小子,你想怎樣?”
那青年看著他的大拳頭笑了,道:“本少爺不想怎樣,只想打爛芭樂拳頭而已!”“有種!”
牛三富叫聲之中,芭樂拳頭直向那青年門面打去。那青年不慌不忙,略一伸手,勾住了牛三富的右臂而已。
“噗通!”牛三富龐大的身體,宛似吃奶的小孩一般,跌個餓狗搶屎,連贊板牙也撞崩了。“哈哈,牛三爺漏氣了!”眾人譁然大笑!
牛三富有生以來,那曾如此糗過,一個翻身由地上躍起來,突然手腳同時出招,猛向那青年的臉上及胯下擊去。
那青年來招“海底撈月”,捉住牛三富的右腳,使力一拋。
牛三富的身子,竟同車輪一般,滴溜溜的穿出十多步遠,“吧噠”。跌個屁股朝天。
“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牛三富兩次吃虧,眼珠通紅,氣得大聲喝道,“不準笑!”
眾人立刻停止了笑。
牛三富氣呼呼地叫道。“沒笑過是不是,待會大爺叫你們哭得叫爺,求奶奶地。”語落,兩個芭樂拳頭提起,向那青年頭上狠搗過來。
“驢蛋,你還真不識相唯!”那青年身子向前一幌,一事擊中牛三富的胸部。
“哎——這下大爺完蛋了!”牛三富大叫一聲,口吐鮮血,一跤仰倒在地。再也起不來了!
“糟了,糟了,出人命了!”眾人不禁大亂,青年冷笑—聲,一拽長衫,便向門外走去。
這時歌院裡面,已經亂做一團、膽小怕事的,紛紛向外逃走。鹹鴨見那青年打倒牛三富的武功,似曾見過,突然想起就是吾爾開溜招式一樣。
他心中—動,也趁機竄出門去。只見那青年頭也不回,直向北城跑去。鹹鴨緊緊跟隨那青年後面,眼見他走入—座大宅裡去。鹹鴨暗中記者這座大宅位置,便向旁人探問,一查之下,這大宅是黃大紳的。
黃大紳是本地財主,新近才發跡,到這裡不滿一年,從不和外人來往,家中常有江湖人出入。
鹹鴨得到這些訊息,急忙返回嶽麓神廟,要告訴麥繼香知道,那知麥繼香井未回來。他本是個好動的人,也不耐煩枯坐守候,又重新折回長沙來,向那大宅刺探。
半天工夫,被他探得清清楚楚,大宅的主人叫“黃大祿”,聽說開設糧棧生意,他的家財據說不下二三百萬,比起家中遇了採花案的高員外,不分軒輊。
鹹鴨還偷人大宅中,察看一次,發現不少可疑之處,可是宅中防守葉十分嚴密,他只好悄悄退出去。好巧不巧正要翻身出城,卻發現了麥繼香,才出言嚇唬她。
麥繼香聽了鹹鴨一陣告白之後,她心中更加肯定,黃大紳巨宅就是吾爾開溜藏身之所。
而黃大紳的採歷,也好些和卓珍姐弟殺父仇人黃鼠狼相像,但是麥繼香本人,還不相信,天下事情那有這般巧合的?
所以她對於這一點,還是抱著半信半疑的心理。
次日,卓珍姐妹果然到嶽麓神廟來。麥繼香見了,不禁大喜,便介紹鹹鴨和兩人認識。
鹹鴨,一見,笑道:“哇操,冰噹噹(美),要不是香雞介紹,我還以為是鐘楚紅和林青霞呢!”
卓珍笑了,說:“鹹少俠真愛根生笑(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