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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好偷偷瞄一眼韓澈,又往後退了一小步。
「行吧。」
主臥的洗手間裡,鄭好回憶著網上學過的小知識,先檢查鏡子,再檢視水龍頭、花灑、置物架,最後在瓷磚牆上東瞧瞧西看看,不放過每個可疑的小孔。
一切正常。
鄭好自嘲地笑笑,覺得自己的顧慮實在多餘。韓澈要是真的想幹什麼,昨晚就動手了。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又睡得那麼死,萬一他把持不住……
呸呸呸,她在想什麼呢
鄭好使勁晃了晃腦袋,把某些不可描述的黃色物料趕出腦海。
水聲沙沙,從浴室裡傳出,隱隱約約的,像羽毛在耳邊輕撓,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迅速爬滿全身。
韓澈莫名臉紅耳熱,明明什麼都沒看到,可某些畫面總是不可抑制地浮現在腦海。
昨晚,其實……
把她抱到床上後,他俯身看著她的睡顏,有那麼一個瞬間,他突然很想吻下去。
浴室的水聲倏地停了。
韓澈急忙收起思緒,鑽進了廚房裡,在冰箱裡翻翻找找,假裝在忙碌著。
吹風機嗡嗡作響,鄭好把頭髮吹到半乾,收拾好浴室的東西,走了出來,身上還散發著濕熱的氣息。
韓澈把切好的歐包放進烤箱,又用酸奶泡了兩碗燕麥。
「你要抹什麼醬牛油果還是開心果」
鄭好瞥一眼牆上的鐘,「我快來不及了,你自己吃吧。」
她抓起手機塞進包裡,急匆匆走到玄關,開始換鞋。
「叮——」
歐包烤好了。
「你等等!」韓澈手忙腳亂地用烘焙紙把烤得香噴噴的麵包包好,衝到玄關遞給鄭好,「記得吃早飯。」
「謝謝啦。」鄭好接過麵包,推門而出,「我先走了。」
韓澈驀地想到什麼,急忙追了出去,提醒她:「我把電瓶車停在了南門。」
「行。」鄭好笑了笑。
電梯門開了,她走了進去,沖他擺擺手,「你待會兒再補個覺。」
電梯門慢慢合上,韓澈的臉一點點消失。
等到眼前只剩下冰冷的門板,鄭好才敢肆無忌憚地回憶他的模樣。
他昨晚沒睡好,眼底的烏青又重了,臉色也有些憔悴,下巴上還冒出了短短的胡茬。
恍惚中,鄭好有種錯覺,彷彿她是個日理萬機的冷酷女霸總,而他是個洗手作羹湯的溫柔小嬌夫。
呸呸呸!她拍拍腦袋,把自己打醒。
她成天都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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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還是遲了十分鐘,第一撥客人已經在大廳等候了。鄭好匆匆忙忙跑去更衣室,正好撞上白衣白裙的柳兒姐從裡面飄了出來。
「呦呵。」柳兒姐打量著她,臉上浮起一絲玩味的笑,「昨晚幹嘛去了」
鄭好頭皮一麻。
她怎麼知道在自己身上裝監控了
不管了,鄭好決定死不承認:「沒幹嘛啊,就是睡過頭了。」
柳兒姐杏目圓瞪:「別裝,你衣服都沒換。說!是不是在哪個野男人家留宿了」
鄭好不禁瞠目。
這推理也太武斷了吧!雖然結論是對的,但論據完全站不住腳。
於是她一口咬定:「當然不是!同一件衣服穿兩天怎麼了我其他衣服都洗了沒幹。」
柳兒姐見招拆招:「最近又沒下雨。」
對講機裡傳來了老闆的催促聲,柳兒姐終於肯放過她,輕笑一聲:「行了,趕緊去換衣服吧,睡個男人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沒時間化妝了,鄭好著急忙慌地換了一身喪屍服,找了個頭套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