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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殷顧緩慢又虛弱地抱住了他,雖然放在後背上的胳膊抖得要折了似的,餘成宋還是覺得不那麼難捱了。
殷顧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保持著抱著他的姿勢帶他一起倒在了床上,更加用力地勒住他後背……
居然還能動,殷顧你真牛逼……
疼痛如影隨形,滿清十大酷刑也就這個程度了。
不同的是受刑的人還可能疼暈過去,他們倆只能清醒地承受。
……
牆壁上的時鐘緩慢地走過半圈,屋內狂亂的資訊素逐漸平息。
床上躺著的兩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的,衣服被汗浸得濕透了,額角鼻尖也全是細密的汗珠。
餘成宋眨了眨眼,面前是殷顧帶著虛弱笑意的臉,依舊很帥。
對視一眼,餘成宋也笑了出來,只是一些氣聲,依舊擋不住聲音裡的興奮。
殷顧抬手在他眼角按了按,抹去了還掛著的眼淚。
餘成宋深吸口氣,看著他眼睛,沒忍住笑了,嗓音嘶啞,「好他媽疼啊,操。」
「現在還疼?」殷顧捏了捏他耳朵,微微皺眉。
「現在不疼,就是要有心理陰影了,」餘成宋感嘆了一句,「你怎麼那麼牛逼,還能有力氣抱我,不疼麼?」
殷顧眼睛微彎,不著痕跡地藏了藏手指,「還好。」
餘成宋瞥見他還在微抖的指尖,頓了頓,忽然費力地靠過去,親在了他嘴唇上。
殷顧愣了愣,沒躲開。
餘成宋這次沒閉眼,清醒地看著殷顧的眼睛,很輕很輕地咬他嘴唇,動作更像是廝磨,手不自覺地在他後頸上輕輕揉著。
殷顧也一直在看著他,眼底平靜,由著他親,只是沒回應。
餘成宋也就沒得寸進尺,在嘴唇上親了會兒就分開了,舌頭都沒用上。
他翻了個身,仰躺著,看向天花板愣神。
這會兒腦袋裡一片空白,沒了各種衝動的理由和藉口,他就是想親,想就親了。
殷顧就是不想親,所以,他剛才在耍流——氓?哎?
耳垂忽然一疼,隨後沾上一點濕熱,被什麼含住的感覺……
餘成宋猛地轉過頭,正看見殷顧鬆開嘴,笑了笑,低聲說:「趁我疼得沒力氣佔我便宜,同桌,你剛剛算不算在欺負人?」
餘成宋看著他,殷顧臉上的表情很好判斷,但他這會兒腦子裡全是他媽的漿糊,只能看出一個資訊——「想親」。
「現在有勁兒了?」餘成宋抓了抓他鎖骨,眼神毫不害臊地從裡到外把人扒了個精光。
「沒有,」殷顧往旁邊一躺,眼底閃過笑意,「動彈不得。」
餘成宋知道現在他們倆其實不太清醒,因為剛才實在是太疼了,疼到他覺得他前十八年挨的打加一塊兒都沒這個疼。
但殷顧躺下的時候,露出的脖頸弧度,下頜線,和勾著的嘴唇,無一不在騷氣地向他招手:「大爺快來玩兒啊~」。
這麼多的思考加一起也不到一秒鐘,他用力翻了個身,壓在了殷顧身上,拽住衣領往下一拉,一口咬住了覬覦已久的鎖骨。
殷顧疼得悶哼了聲,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然後也不知道哪來的勁兒,按著他肩膀翻過來壓在他身上,對著嘴唇貼了上來。
一點兒也不溫柔浪漫,兩個人親嘴親出了殊死搏鬥的感覺。
你咬我一口我就得還你兩口,你下死口我也下死口,看誰身上留下的印子多。
餘成宋把手伸進他t恤裡一通亂摸,不只是鎖骨,之前看過的疤、腹肌、腰線……全都照顧了一遍。
殷顧更專注於他的腰,帶著薄繭的指腹、骨節清晰的手指……
相比於兩個